赔罪,还望陈统领能够高抬贵手,网开一面。”
“高抬贵手?”
陈盛冷哼一声,语气转厉:“黄家勾结水匪,证据确凿,形同叛逆,你那犬子许慎之,当众袭击本官,按律可与黄家同罪。
许家主,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想让本官放人,莫非以为这常山县衙,是你许家开的私堂不成?”
许元海心知不出血是不可能了,连忙道:
“陈统领明鉴,犬子定然是被黄家蒙蔽,绝无勾结叛逆之心,许某来前也已向府衙几位大人陈明原委,他们亦知此事或有误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陈盛的神色,同时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一旁的吴匡和林狩:
“此外,许某深知犬子给陈统领添了麻烦,心中惶恐,特备了一份薄礼,聊表歉意,还望陈统领”
他的意思很明显,希望与陈盛私下商议条件。
陈盛却摆了摆手,浑不在意:“林县令和吴县尉皆是本官同僚,非是外人,许家主有何‘薄礼’,但说无妨。”
他特意在‘薄礼’二字上微微加重了语气。
许家能打通府城关节,他并不意外,但府衙也不可能强行命令他放人。
若这‘礼’够分量,他自然可以‘明察秋毫’;可若对方妄想敷衍了事,那他不介意再给许家扣上一个‘贿赂朝廷命官’的罪名。
许元海闻言眼角微微抽搐,略作迟疑后,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羊脂玉盒,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轻轻打开。
盒盖开启的瞬间,一股清冽的异香隐隐散出。
只见玉盒之内,静静躺着一株通体乳白、形似雪莲、花瓣上带着天然冰裂纹路的奇异花朵,看着这株花,许元海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肉疼。
“此物名为‘雪湖花’,生于极寒雪湖之底,此株已有三十年药龄。”
许元海声音低沉:“既可入药炼丹,亦可直接吞服炼化,有有精进修为、补益先天灵种之效。”
这株雪湖花,本是他准备用来结交铁剑门一位炼丹长老的珍贵资源。
来此之前,根本没想到需要动用此物,原计划若能以势压人最好,不行便用金银打点。
可陈盛先天修为的暴露,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看陈盛那强势的态度,若他真拿出寻常金银,别说救人,恐怕立刻就会激怒对方,后果难料。
“雪湖花?”
陈盛目光微动。
侍立一旁的严鸣立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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