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秦广王,竟是个犯癔症的——”
罗刹明月净执钗在手,美眸横波,依然笑得迷人:“你我素未谋面,哪有什么旧账可言?”
对于这位凶名在外的秦广王,她不能说完全没有听闻,但确然是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她乃洗月庵灯意师太亲传,三分香气楼的主人。她的合作对象,要么是熊稷这样的霸国雄主,要么是志在六合的洪君琰,要么是意在颠覆天下的平等国……
她所筹谋的目标,不是荆国就是齐国,着眼天下霸国,只求覆灭社稷而结祸果,志在超脱!
秦广王再如何平民天才、开创咒道,其在地狱无门解散后,是世间一孤鬼——也再入不得她眼中。
怎么就突然跳出来要“清账”了?
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账”,而在于今次并不是一场偶逢。尹观的态度说明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今日是对方有心算无心,她跌跌撞撞入瓮中!
苟敬敲门就是杀局的开始。
这个一脸正气的狗东西,实则奸滑似鬼,从敲门到现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坑。
最终让她体内的咒毒不断发展,惊觉时已蔓延到此等地步。
此花休矣!
罗刹明月净知晓自己在荆国的人生到此为止,对荆国的谋划已然成空,若还恋栈不去,在此惊动了唐宪岐,那就不是葬几颗花种的事情。
她下定决心放弃三分香气楼的一切,重修过去,用最好的状态,等待将来的某一天。
当然在此之前,她还是想要弄清楚,尹观到底要跟自己清什么账,要确定尹观已经做到了什么程度……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放下所有,将来再踩一遍坑。
尹观漫步而前,其声悠悠:“我们组织里荣休的冥河艄公,被人随手抹掉。这事儿始终没人给我一个交代。”
杀手组织还有荣休这回事?
都“荣休”了,还与你何干?
这冥河艄公又是哪根葱?与我何干?
罗刹明月净听得莫名其妙,心里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竟不知从何问起。
好在尹观有养毒的耐心,乐于为她解惑。
“陈算死了,尸体丢在我面前,紧接着镜世台的人就来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栽赃。”
尹观冷笑:“景国人做事本来都不需要理由,现在理由都给他们准备好了,生怕我们打不起来。”
万里迢迢虚空度,他已然借怨而临,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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