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是不是得严一点啊?”
“万一这送进来的猪肉不干净,或者是那山货榛蘑里混进了几粒能毒死人的断肠散。”
“工人们要是吃出个好歹来,那可就是严重的生产安全事故。”
“到时候,某些人不仅要面临巨额罚款,倾家荡产!”
“恐怕还得进去蹲一辈子大牢……”
王德发听着这番话,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但他紧接着,那对小眼里也迸发出了狠戾的光。
这是一招绝户计啊!
陆江河现在在城西大兴土木,正是资金最吃紧的时候,还得养活那一帮嗷嗷待哺的知青。
如果这时候切断他的资金回笼,再反手扣他一个“以次充好、蓄意毒害国企工人”的大帽子。
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老领导,高!实在是高!”
王德发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腰杆子不由自主地挺直了几分。
他语气里满是狠毒。
“您放心,这活儿我熟!”
郑富贵闻言,这才露出几分满意的神色。
他拍了拍王德发的肩膀,像是在夸赞一条听话的忠犬。
“这就对了!”
“记住,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
“只有把陆江河这颗眼中钉彻底踩碎在烂泥里,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的一大早。
郑富贵就带着自己算计好的“礼物”直奔城西去了。
城西,陆江河那栋刚翻新完的俄式小洋楼门前。
一辆印着钢铁厂字样的墨绿色吉普车打头,后面紧跟着一辆喷着黑烟的解放牌大卡车。
两辆车,直接停在了小洋楼的大门口。
院里正在干活的知青们见状,瞬间停下了手里的活。
“吱嘎。”
车门推开,一只擦得锃亮、在雪地里反光的黑色皮鞋率先落地。
紧接着,王德发那张堆满了油腻笑容的胖脸从车里探了出来。
今儿个他穿得格外体面,一身崭新的藏蓝色呢子大衣,里面是笔挺的中山装,口袋里插着两支钢笔,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他腋下夹着个鼓鼓囊囊的真皮公文包。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领导视察”的派头。
而且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工装的壮汉,正吭哧吭哧地从卡车上抬下来两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木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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