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现,不入其门难得一理。再好的法术,若是天资愚钝,不通其中精妙,纵使日夜诵读,也不过是呕哑嘲哳之声,难窥天门。”
安乐似懂非懂的点头,又瞪大眼睛,好看的淡金眼眸盯着槐序,又说:
“你说我念经像是乡下人唱土歌?”
槐序摇头:“世上英雄如过江之鲫,我观之多有猴相,唯有渺渺数人,可以搅动风云。”
“你是其一。”
“这门难学难精的法,给别人是浪费,丢了可惜,唯独给你,一定可以发挥其价值。”
“……你今天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安乐移开视线,耳梢泛红,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方便骂人。”
安乐又变成河豚,气的嘟着嘴,好看的淡金眼眸一直瞪着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人真坏!
她悄然走进两米以内。
槐序马上又投来警告的眼神,指一指女孩的绣花鞋,示意她又一次越线。
安乐只好往旁边挪了两小步,踩着地砖的缝隙,不多不少,刚好离槐序两米。
在她看来,这两米的界限便如同一道护城河,是槐序心房最外层的壳子,想要突破关系成为朋友,就一定要想办法越过这条两米的线。
可一昧使用‘蹭蹭’和‘习惯’的战术,显然无法顺利攻破,短期内根本见不到成效。
她和槐序之间的距离,简直就像隔了一座山!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迅速拉近距离呢?
安乐摸摸侧脸,路过面包店,瞥一眼橱窗的倒影——
轻抚侧脸的红发女孩正温柔的微笑,既有古典的优雅,又有一种少女式的热情活泼,无疑是相当标致的美人。
店内做工的小姑娘端着烤盘,愣愣地隔着玻璃与她对视一眼,眼神艳羡。
‘这不是很有魅力嘛’,安乐心想。
她又发现不对,小姑娘的目光好像是在看她身边。
槐序拿着个糖葫芦路过,优雅自信,小姑娘的目光也跟着移动,他没有刻意做什么,却轻而易举就把整条街的女孩目光俘获。
她们是在看槐序。
小姑娘更多是羡慕她可以走在槐序身边和他说话。
而不是见到漂亮大姐姐,想着以后也要‘变得这样漂亮。’
槐序发现她的反应,嘲笑她:“自作多情。”
“你的容貌固然是世间最上等,可谓仙姿,但在我面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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