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脸上那副担忧的表情慢慢褪去,化为一个冰冷而得意的笑容。
她就不信,这世上有人能抵得住好奇心的驱使。
沈栀,你现在越是维护他,等发现真相的那一天,就会摔得越惨。
回家的路上,秋风卷起路边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沈栀自然是知道任景有问题的,没问题她也不会过来了。
沈岁对她的敌意和嫉妒,几乎是写在脸上的,说这些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想看她不好过。
她想起了那些亲密的夜晚。
任景的吻总是很温柔,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她是易碎的瓷器。
但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被刻意压制的力道,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喷薄而出的东西。
有好几次,她都感觉他快要失控,那箍着她腰身的手臂力道大得吓人,呼吸粗重得像是濒死的野兽。
可每次到那个临界点,他又会骤然停下,用额头抵着她的,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挣扎和克制。
然后,一切又会归于潮水般的温柔。
他会亲吻她的眼睛,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又充满爱怜。
当时她只觉得那是他爱得深沉,可现在被沈岁那么一说,那些被忽略的细节,忽然都有了别的解释。
她想,既然沈岁这么着急让她发现任景的秘密,她就努努力好了。
毕竟她也舍不得任景一直压抑自己。
…………
好奇心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你越是压抑它,它就越是疯长。
沈栀嘴上跟沈岁说着不信,可从那天起,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留意任景的一举一动。
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每天准时出门上班,下班回家。
会给她带街角新开的点心铺子里的甜品,会记得她随口一提想看的电影,然后弄来拷贝带,陪她一起看。
他依然会在她看书的时候安静地陪着,在她浇花的时候帮她扶着水管。
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沈栀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竟然会因为沈岁那种人的话而动摇。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晚上。
两人吃完晚饭,任景在书房处理一些文件,沈栀在客厅里翻看一本画报。客厅很安静,只听得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
忽然,她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极轻微的、门轴转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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