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坐铁炉旁边。”
陆时淮搬起板凳,扬声说道。
陆时瑜视线逐一扫过三个不省心的弟弟。
陆时均反手关上门,转过身,望来的眼神满是无辜。
陆时淮拿了张板凳放在铁炉边,再度催促姐姐坐过去取暖。
陆时冶正在捣鼓他那小药箱,眼神无比认真。
谁能想到,他们最后的结局,会是吃枪子呢?
陆时瑜定了定神,翻开一包行李,取出三条围巾,一一分给三个弟弟:
“喏,时均的是蓝色,时淮喜欢格纹的,棕色那条是时冶的。”
陆时均接过柔软围巾,随手围在脖子上,大咧咧地问:
“姐,你辞工和离婚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受欺负了?”
陆时淮正琢磨搭配什么颜色的衣服、怎么围更好看,一听这话当即忘了什么围巾,抬头看向陆时瑜。
陆时冶乖乖说了声‘谢谢姐姐’后,仔细叠好棕色围巾,同样皱起眉头,扭过了头,等待姐姐的回答。
陆时瑜解下白色针织开衫放在板凳上,平静地道:
“不就那么回事,我都摆平了,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别提那些晦气事。
时均,你们三个去服务社买只鸭子来,回来的时候到门口拔点葱、蒜苗和韭菜。
我带了辣椒、小虾干和腊肉过来,等会儿炒个鸭肉,再炒个蒜苗腊肉,韭菜小虾米和葱煎蛋。”
陆时均挠头:“啊?这不好吧,门口那菜是邓嫂种的,要不我都到服务社买。
服务社里有个原本在我手底下当兵,后来转后勤的,我买只鸭子,让他搭两根葱。”
陆时瑜扫他一眼:“随你,但回来时一定要拔点菜。”
陆时均本来还想问问为啥,被姐姐的眼神一扫,当即不敢吭声,带着两个冤种弟弟悻悻出了门。
走出家门后,三个人同时冷下脸,没有搭理另外两人,埋头走向服务社。
陆时均人缘好,时不时就有人和他打招呼。
“围巾?嘿嘿,俺姐亲手织的,中不中?”
“俺姐来了啊,你想去看看?那可不成,俺姐又不是马戏团的猴子,还能给你看?滚一边儿去!”
陆时淮脑子里都是姐姐离婚的事,再听陆时均全当没这回事,用一口难听的口音和路上撞见的人炫耀脖子上的围巾,不由得面露不耐烦。
陆时均哪来的脸打他?
十六岁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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