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看看陆家三兄弟的神情。
注意到三个弟弟陷入死一般的沉默,陆时瑜想了想,接着砸下第二个惊雷:
“我和秦凛离婚了,他婚前就和人不清不楚,被我当场捉到。”
陆时均一拳砸在椅背,面上扯出一个狰狞的笑。
陆时淮冷着一张俊俏的脸,当场捏碎偷翻出来的小镜子。
一直没作声的陆时冶抬起头,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
眼镜被呼出的雾气覆盖,隐藏在雾气下的一双眼睛格外锐利。
周旭被陆时均一拳砸在椅背上,不得不出声提醒:
“冷静。”
陆家姐姐都没生气,他们常年在外闹矛盾,半年里连个电话都不曾主动打过,有什么好生气的。
陆时均听懂老大话里的意思,心底更是惭愧加内疚。
姐姐样样都惦记着他们,隔上一段时间便寄来各种吃食衣物。
更别说还没参军时,家里几乎全靠姐姐一力操持,将他们几个照顾得无不妥帖。
反观他们……
陆时均咬牙,强忍住给自己一拳的冲动,一巴掌拍在隔壁陆时淮的大腿上:
“离得好!那狗……狗都嫌的玩意儿,也就一张脸能看,压根配不上你!”
这巴掌拍的结结实实,一车的人都听到了声响。
换做其他时候,陆时淮铁定要报复回去,可谁让他不占理。
秦凛接送他和老四上学放学,带他们和姐姐一起逛街……
他自诩眼明心亮,却没看清秦凛是这样一个伪君子,害得姐姐受尽委屈!
陆时冶摸向后备箱的小药箱:
“我还有几天假没用,可以回家一趟。”
回去干什么?
给姐姐出气!
陆时瑜双手环胸:“用不着。我出了什么事可都没瞒着你们,你们呢,半年来怎么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
知道我打一次公共电话要花多少钱吗?这点钱省下来,能干的事可多了。”
从东北打电话回家,通常是打到谭厂长那儿,谭叔喊她去接就成。
她主动打电话,哪好意思去麻烦谭厂长,不就只能到外头花钱打公共电话。
这话一出,三人就跟身处大雪天一样,怒火全消,甚至后背有点发凉。
“额……”
陆时均脑子不停转动,头一次觉得只练身手不行,还得学学说话,学学说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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