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全身冰冷僵硬。
“快!用大衣裹上!抬到火堆边上去!搓手脚,心口!把嘴里破布掏了!”
孙威经验丰富,一连串命令下去。
“朴老板…有…有气儿了!”负责搓揉的干警惊喜地喊道。
陈光阳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一松。
人还活着,这趟玩命就没白来。
“光阳!你怎么样?”李卫国处理完手臂的伤,看着他大腿上那碍眼的匕首柄,眉头拧成了疙瘩,眼里满是担忧和后怕。“伤得太重了!必须立刻送县医院!”
“死…死不了…”陈光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依旧嘶哑,“骨头…硬…”
“硬个屁!”李卫国骂了一句,看着陈光阳惨白的脸和满身的血污,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你他妈就是属牲口的!一个人就敢往里闯?!要不是油饼报信及时……”
“里面…三个…都…撂倒了…”陈光阳没接茬,只是陈述结果,眼神看向冷库门口。
孙威正指挥人把铐起来的刘铁拐和那个年轻看守拖出来。
刘铁拐下巴血肉模糊,歪在一边,显然碎了,口鼻还在淌血,眼神涣散,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
“刘铁拐,崔大疤愣的余党!”油饼指着刘铁拐,咬牙切齿地对李卫国说,“就是他!绑了朴老板!还要撕票!”
李卫国眼神一厉,站起身,走到被拖过来的刘铁拐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刘铁拐?崔大疤愣的拜把兄弟?去年剿匪让你跑了,没想到你狗胆包天,还敢回来兴风作浪!”
刘铁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怨毒地瞪着李卫国,又艰难地转动眼珠。
死死盯向火堆边的陈光阳,那眼神,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陈光阳迎着那目光,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没说话。
败犬的哀嚎罢了。
孙威走过来,低声对李卫国汇报:“李局,里面还有一个看守,被打昏了,问题不大。
朴老板情况很危险,冻伤严重,得立刻送医院抢救。光阳这伤……尤其是大腿上这把刀,也得专业处理,耽搁不起。”
李卫国点头,果断下令:“立刻安排车!用最快的速度,把朴老板和陈光阳同志送回县医院!
通知医院准备好!孙威,你带一队人押送刘铁拐和这两个喽啰回局里,突击审讯!查清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油饼,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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