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盘马惊慌了很长一段时间。
甚至想过杀掉这个人。
事实上,盘马真的这样做了。但是没有成功。“这个年轻人敏锐到可怕,他有一种类似于野兽的直觉。你能感觉到他当时对人情世故的生疏,但是在战斗这件事上,我绝对的败给了他。”
“我又一次输了,又不想认命。但是那个年轻人说,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而是希望知道一些事。”
吴邪灵光乍现,问:“当时那个年轻人,是不是住被烧掉的房子?”
阿贵点头。“对,就是住那。他离开后,村子里的人都不敢靠近那里,只有一个无家可归的老女人栖身过,不过很快她就死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过去。”
“张小哥在那里住了小半年后,村子里又来了一个青年,也姓张。他说自己是政府委托的地质勘探人员,来这里没有落脚处,暂时住在我家里。”
“我带着他熟悉村庄的时候,这人就跟张小哥攀谈起来。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当时就把我打发走了。”
阿贵对那个人的特征记得很清楚,他告诉吴邪:“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很长,看起来像是畸形。”
吴邪瞬间明白了,这人显然是闷油瓶的人。那会儿估计刚好到这,结果看见自己流浪在外的族长了。
不论怎么说,都得上前看看,说不定还要接济一下,以显尊重。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吴邪想,至少对于他来说,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闷油瓶在广西的种地日常他虽然有点兴趣,但是现在不是听八卦的时候。
看着吴邪兴致缺缺,阿贵却好像打了鸡血一样。他试探性的看向盘马老爹,得到后者肯定的眼神后,才继续说:“那个人,也有类似的纹身。只不过纹的东西不一样。”
在阿贵的描述里,那个人似乎很弱鸡。刚来广西就生病,疑似水土不服。而且有胃病,吃的很少。一天下来基本都在喝中药。
他见过张小哥没多久,后者就离开了村子,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张小哥离开后,当夜这个人就发烧。阿贵第二天早上看见人没起来,去看的时候发现人都烧晕了。发烧之前,他应该想过爬起来,因为当时这人没有躺着,而是靠着墙坐在床上。
那个时候十年特殊时期已经结束了,但村子里还有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上来就给他扎了一针,然后让阿贵打水给他身上擦一遍降温。
“我那个时候对他的纹身没当回事,毕竟老爹也有,没什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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