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滴进人的心坎里,“叶夏然,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他顿了顿,眼神无比真挚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郑重承诺,“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安心地袒露所有脆弱。”
他的话像一剂定心丸,瞬间抚平了叶夏然心底大半的不安。
她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叶夏然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却比刚才坚定了许多。
她从下午偶蒋婷芳,将蒋婷芳如何挑衅、如何得意洋洋地坦白当年的一切,包括如何在她的牛奶里下药、如何安排流浪汉、还有那句淬了毒一般的“你肚子里的野种就是那个流浪汉的”,都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目光空洞地落在前方,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可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断滑落的泪水,都暴露了她内心的痛苦与屈辱,每说一句,都像是在揭开早已结痂的伤疤,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沈知遇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地听着。
随着她的讲述,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周身的气压也一点点降低,原本温和的眼神里渐渐翻涌起滔天的怒火,漆黑的眼眸沉得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显然是被蒋婷芳的恶毒彻底激怒了。但他看着叶夏然痛苦不堪的模样,终究还是强行压制住了怒火,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听着,直到她说完最后一个字,再也忍不住,蹲下身捂住脸,压抑的抽泣声从指缝里漏出来,他才缓缓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叶夏然压抑的抽泣声,一声比一声更让人心疼。
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沈知遇依旧没有开口,叶夏然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绝望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她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深深的自卑,“我有这样不堪的过去,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接受不了吧。沈知遇,我不怪你……如果你要是介怀,我们的婚礼就不用举办了,我也会配合你去扯离婚证,我不会纠缠你,也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她的话刚说完,沈知遇突然上前一大步,双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让她感受到了支撑,又不会让她觉得被束缚。
他微微俯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平齐,漆黑的眼眸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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