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的及格线,够不够资格进她越家门,可以说比越明珠本人都要积极。
但愿她会替自己再多保守一段时日‘秘密’吧。
分别前秋容再三叮嘱:“我下周就不来了,千万记得帮我送喜糖。”
姐姐婚礼在老家举办一个月前父母就回去准备了,本想着临行前先去看看黑背六爷给人送点礼,结果每回去都没见着人,秋容知道六爷不善言辞也不是什么人都搭理,只好拜托熹微这个送礼搭子。
正好下周要速写,越明珠想着顺路就答应了。
照常是张日山来接放学,以前十四岁、十五岁尚小不觉得有什么,可自从过了十六岁外界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告诉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最开始张日山坐在车里等,后来变成车外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守在校门口。
接送她上学这件事似乎也随着时间逐渐变味,被俗世眼光赋予另一种含义。
想到这里,快递出去的书包又被越明珠收了回来,两手拎垂在身前,张日山对她忽冷忽热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走快几步去开车门。
绕过车走去另一侧太幼稚了,她默默地想。
见小姐乖乖上车,张日山低头一笑。
从学校到明珠公馆不过几分钟路程,本来骑脚踏车就行,可惜刚上学那年她腿短车也骑的歪歪扭扭没能得到金大腿同意。
在外奔波半天,到家她就躺在提前放好的水的浴缸缓解疲劳,水面飘满鲜妍花瓣,头发解开,捧珠轻轻帮她按摩头皮。
“小姐,咱们明天要回去住几天吗?”
细算起来已经在公馆这边住了一个多月,中间一次都没回过张家,上周张小鱼还来看望过小姐。
热水、热气蒸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越明珠昏昏欲睡,“不回,明早不用车让司机休息。”
公馆这边固定吃饭时间和张家不一样,晚饭通常会晚一个小时。
洗完澡出来擦干头发刚刚好,饭桌只有她和张日山两个人,她口味偏辣,菜是她喜欢的菜,汤是她喜欢的汤,张日山原本口味偏清淡,这些年也跟着适应过来了,什么辣口食物都能吃得面不改色。
趁着捧珠不在,他小声问:“明早还吃面?”
这是挑刺来了,越明珠重重哼了一声很不高兴,张日山眼神躲闪,底气不足地说:“那……那也不能天天吃面,早上吃中午吃晚上还吃,你在家就吃一顿,我和其他人顿顿吃,现在看见面条就——”他越说越委屈,筷子也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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