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聘不才,愿为使君前驱,执鞭坠镫,扫平荆棘,虽肝脑涂地,亦在所不惜!”
刘湛听罢,心中更是大喜。他当即起身,朗声道:“文将军赤诚之心,天地可鉴!能得将军相助,如虎添翼!刘湛岂敢辜负将军厚望?”他略一沉吟,便当场宣布任命,“即日起,拜文聘为扬武中郎将,秩比二千石,可自辟僚属!暂领新兵一营,参与豫州全军整训,待日后另有重用!”
中郎将之位,已是高级军职,尤其允许自辟僚属,更是给予了极大的信任和自主权。文聘见刘湛初次见面便如此信重,授以高位实权,心中感激之情无以复加,再次离席下拜,声音已略带哽咽:“聘……谢主公厚恩!必竭股肱之力,效忠贞之节,至死方休!” 这一声“主公”,叫得比方才更加自然,也更加坚定。
得了文聘这员意料之外的良将,刘湛心中一个酝酿已久、却因缺乏合适人选而迟迟未能推动的重大战略,终于可以正式提上日程了。几日后的又一次核心会议上,刘湛没有再看沙盘,而是命人悬挂起一幅更为宏大的中原及江淮地区舆图。他指着图上那条蜿蜒南下、贯穿豫州腹地的颍水,以及其支流汝水,还有更南方那广阔无垠、水系密布的淮河流域和波涛万顷的长江,神色肃然地对在座的郭嘉、荀衍、周仓以及新加入的文聘说道:
“诸位,我等虽据中原腹地,坐拥豫州,看似四通八达,然欲图长远,成就王霸之业,目光须臾不可离开南方——离开那条横贯东西、划分南北的天堑,大江!”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长江的位置,“未来之争,必是水陆并进,缺一不可!袁术新败于我等之手,然其盘踞南阳、淮南,根基尚存,且与荆州刘表、江东正在崛起的孙氏,皆有可能勾连。若无一支堪用的水军,我豫州便是无爪牙之猛虎,无羽翼之苍鹰,难以纵横江河,护佑漫长的水岸线,甚至门户洞开,予敌人可乘之机!陆上再是精锐,若被人以舟师截断粮道,封锁渡口,亦将陷入绝境!”
他目光转向一旁凝神倾听的文聘,语气变得格外郑重:“文将军,你久在荆襄,不仅陆战精通,更必然深谙水战之要。我欲委将军以重任,全权负责,为我豫州,筹建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水军!以此为种子,打下基础,待将来时机成熟,便可驰骋江汉,争衡江淮!此任关乎我军未来命脉,千钧之重,将军……可愿担此重任?”
文聘闻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顶门,这正是他梦寐以求、最能发挥其水陆兼备才能的领域!他猛地站起身,抱拳躬身,声音因激动而微微提高,却依旧沉稳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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