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这是老婆子自己做的,加了些茯苓粉,健脾养胃。咱们做邻居,以后互相照应,我的汤铺客人多,我多帮你吆喝几句,保准你的生意差不了!”林晚接过山药糕,咬了一口,甜香软糯,带着淡淡的茯苓香,连忙道谢:“多谢王婆!您太客气了,以后我们的梨膏也给您留些,润肺止咳,对大伯的咳嗽有好处。”两人相谈甚欢,王婆还主动说起附近的情况,哪家的食材新鲜、哪家的瓷瓶便宜、哪家的雇工可靠,说得详细又周全。
两人刚走进铺面,就见周先生已在里面等候,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儒衫,案上摊着契约、笔墨和一方砚台,旁边还放着壶刚沏好的热茶,茶香袅袅。铺面分前后两间,前屋宽敞明亮,有两扇大窗户,采光极好,足够摆放柜台和货架;后屋虽小些,但通风干燥,墙角还有个小灶台,正好能当熬制膏方的作坊和库房,格局十分合适。“二位来了,快请坐,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周先生给两人倒上茶,指着契约上的条款解释道,“月租一贯钱,押三付一,租期三年,若想续租,提前三个月跟坊正报备即可。我已仔细核对过,条款都很公道,没有隐藏的陷阱。坊正那边也已经备案,签字画押后就能生效。”林晚凑过去看,竹简上的隶书虽有些字认不太全,但周先生在旁边用通俗的楷书做了注解,租金、租期、权责等关键信息都标注得明明白白,一目了然。沈砚从布包里掏出四锭沉甸甸的银锭放在案上,银锭上刻着官府的印记,成色十足。他刚拿起笔,就听到门外传来激烈的争执声,夹杂着路人的议论声。“这货郎怕是中了暑,脸都白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是啊,今日日头这么毒,他又抱着这么重的箱子,肯定是热坏了!”“快去找医官啊!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林晚和沈砚对视一眼,立刻快步走出铺面。
只见一个货郎抱着个沉重的木箱蹲在门口,身子慢慢瘫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泛青,额头上布满了黄豆大的冷汗,呼吸急促而微弱。旁边几个路人围着指指点点,却没人敢贸然上前,毕竟在古代,陌生人突然晕倒,谁也不敢随便施救。林晚立刻挤开人群上前,蹲下身摸了摸货郎的额头,滚烫得惊人,又翻了翻他的眼皮,见瞳孔微微收缩,心中立刻有了判断:“是热射病,也就是你们说的中暑,而且是最严重的那种,再耽搁半个时辰就危险了!”她高声对沈砚喊道:“沈兄,快搬张凳子过来!再打盆凉水!”沈砚早已冲进隔壁的药铺,借来一张凳子和一盆凉水,动作麻利地将货郎扶到凳子上,让他靠坐着。林晚从陶罐里舀出两大勺果酱,用沈砚递来的凉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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