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一把鼻子一把泪,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一个劲儿地去晃李二妮的胳膊,“娘,我们走吧,李昭没有打我,我们不要再找大姨要钱了。”
“你个死孩子,你胡说什么呢!”李二妮被儿子临时拆台气得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可小孩儿却越发害怕,忍不住哭嚎:“娘,我饿了,我们回家吧。”
李秋月可没兴致看他们掰扯,开口打断道:“李二妮,我看在秦淮的面子上,给你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要不你就拿着医药费来给昭昭磕头道歉,要不我就报警把你儿子抓起来,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她知道李二妮视财如命,不可能轻易掏钱,所以她就是想着先把这事儿搁置一下,明天再解决。
秦淮在这里叽叽歪歪的,讲什么法律流程别动手,实在影响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毕竟差点儿要了她儿子半条命的事儿,怎么可能打两下,踹两脚就轻易揭过!
李二妮也没想到自己过来讹钱,反被要挟,还想说什么,可对上秦淮锐利的目光,她又咽了回去。
“你就嘴硬吧,我就不信你男人能留下别人的种,有我看你笑话的时候!”她看着秦淮,对李秋月说。
姓秦的现在不说,她就不信他能真的不介意自己女人有奸夫野种!
如此想着,她瞪了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一眼,扯着孩子的胳膊就往外走。
眨眼的功夫,不大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李秋月和秦淮两个人。
秦淮蹙眉,一脸郑重地看向李秋月,“李秋月同志,你方便和我说一下孩子的事情吗?”
李秋月瞥了秦淮一眼,翻了个白眼,甩开胳膊上的大手,转身快步回了屋子里。
果然,每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首长也不例外。
屋子里。
洋灰打的炉子烧得正旺,一米高的炉子和灶台连在一起,后面还连着火炕。
火炕上的昭昭已经醒了。
一看见李秋月进来,就扑到了她的怀里,糯糯地叫“妈妈”。
双手揽着李秋月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悄悄地瞅着对面帅气的叔叔。
同时秦淮也在看着昭昭。
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孩子长得粉雕玉琢,脸上白白净净,身上的棉袄也干净厚实,一看就是被养得很好。
只是这会儿病恹恹的,十分没有精神。
倒是左侧脖子上那一团如火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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