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昨夜就被人从府里劫走了!”
“什么?!”县令眼前一黑,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西门庆不是在武松手里?
武松不是在武大郎家里?
那……那今早被运出城的那辆车里,是谁?
县令和堂下的师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恐慌。
他们被耍了!
那个看似柔弱的潘金莲,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手漂亮的金蝉脱壳!
“来人!给我把潘金莲拿下!”县令歇斯底里地吼道。
几个衙役扑了上来。
林晚星却突然不哭了。她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大人,您可想好了。”她从怀中掏出那枚玉坠,高高举起,“我乃当朝圣女,你敢动我?”
那枚蛇缠莲的玉坠在大堂上闪过一道幽光。
县令的动作僵住了。
他想起了昨夜西门庆的惨状,想起了那个神秘的黑衣人,想起了所有关于“妖邪”的传闻。
他不敢赌。
他赌不起。
“你……你……”他指着林晚星,手指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晚星缓缓站起身,将玉坠收回怀中,眼神轻蔑地扫过这位清河县的父母官。
“大人,民妇劝您,还是多操心操心西门庆的下落吧。”她淡淡地说道,
“毕竟,西门大官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西门家的那些产业……您一分也捞不着。”
说完,她理了理衣裙,在一众衙役呆滞的目光中,从容地走出了县衙大堂。
阳光刺眼。
她眯起眼睛,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鱼儿,已经上钩了。
她没有丝毫停留,转身汇入了街市的人流,朝着与武大郎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要去的地方,是城北的乱葬岗。
因为她知道,那些白莲教的“影卫”,在发现跟丢了骡车之后,一定会回来找她这个唯一的“线索”。
而她,就要在乱葬岗,利用《真空宝录》中刚刚参悟的一点皮毛,
利用那里的阴煞之气,给这些不知死活的影卫,准备一份“大礼”。
与此同时,城南三十里外的官道上。
一辆不起眼的骡车正缓缓行驶着。
车厢里,武大郎正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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