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了骡车的油布底下。
西门庆在里面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被林晚星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嘴。
“大郎,二郎,你们也上去。”林晚星推着他们。
“那你呢?”武大郎急了,“娘子,你不走?”
“我不能走。”林晚星摇了摇头,眼神坚定,“我走了,西门庆的死士,还有官府的人,就会顺着车辙追上去。我得留下来,给他们留个‘念想’。”
武松沉默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他警惕防范的嫂嫂,而是一个足以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
“小心。”他只说了两个字,便掀开油布,钻了进去。
武大郎还想说什么,却被林晚星推进了车厢。
“大郎,照顾好二郎和西门庆。去城南三十里外的破庙,我会去找你们的。”
她拍了拍车夫的肩膀。
老汉会意,扬起鞭子,“啪”的一声脆响,骡车缓缓启动,混入了出城的车流之中。
林晚星站在巷口,目送着骡车远去,直到它彻底消失在晨雾里,她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转过身,没有回家,而是反其道而行,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
她必须去县衙,制造一场“闹剧”。
半个时辰后,清河县衙大堂。
“啪!”
惊堂木拍得震天响。县令的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潘金莲!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他指着堂下跪着的林晚星,气得浑身发抖。
林晚星伏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一大早起来,就发现家里遭了贼!
大郎和二郎都不见了,连同那个西门大官人也不见了!民妇……民妇是来报案的啊!”
“报案?哼!”县令冷笑道,“本官得到的消息,可是武松那恶贼越狱归来,挟持了你丈夫和西门大官人!说!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民妇真的不知啊!”林晚星哭诉道,“民妇一个弱女子,哪里知道那些。
只听到家里乒乒乓乓一阵乱响,等民妇从柴房里出来,人都不见了。大人,您可得给民妇做主啊!”
她演得情真意切,将一个遭遇横祸、惊慌失措的小妇人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西门府的管家来了,说西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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