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攥住了他们的心脏,扼住了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文泰慢慢地踱步,走到那几具尸体旁边。
他用脚随意地踢开了一个面朝下趴着的军官的脑袋,让那张充满恐惧和痛苦的死脸露了出来。然后,他抬起头,那双像毒蛇一样阴冷的目光,缓缓地扫过校场上每一个脸。
他的声音依然不大,但却像冰冷的针一样,清晰地扎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先杀了人再报告,皇权特许!这就是陛下给西厂的权力!”
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危险和恐怖。
“现在,都给我听清楚了!这就是西厂!”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全场,如同寒风吹过:
“还有谁?对皇上的旨意有意见?还有谁,不想服从英国公的清点命令?现在,可以站出来说!”
整个校场,静得能听到远处乌鸦的叫声。
没有人敢说话。
没有人敢动弹。
所有人都深深地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胸膛里,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与文泰那可怕的目光对视。
这一刻,恐惧,成了最好、最有效的纪律。
死亡,成了最直接、最不容反抗的命令!
张维贤依旧骑在马上,看着眼前这血腥而残酷的一幕,看着那个年纪轻轻却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般的西厂提督,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百感交集。
他知道,从眼前这几具尸体倒下、鲜血染红校场土地的这一刻起,京营的整顿和改革,就再也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了。huang帝已经用最直接的方式表明了决心。
任何还想阻挡在这条路上的人,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背景,都将被huang帝亲手打造的这台名为“西厂”和“勇卫营”的暴力机器,毫不留情地碾压成粉末!
huang帝用最简单、最血腥、也最有效的方式,在所有人面前,立下了他至高无上的威严!
但是,张维贤心里也清楚,经过今天这件事,他本人,也已经彻底站到了整个京城勋贵集团的对立面。他和成国公朱纯臣,以及朱纯臣所代表的那一大批世袭勋贵,再也没有任何和解的可能了。
张维贤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仿佛有无数双充满了怨恨和恶毒的眼睛,此刻正从营地的各个角落,从更远处的京城,死死地盯在他的背上,让他感觉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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