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地看着,没有动。
文泰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根本没把冲上来的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他只是轻轻地,从嘴唇里吐出了一个字。
“杀。”
这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冰冷的命令,瞬间激活了他身后那两百名如同雕塑般的精锐。
没有怒吼,没有喊杀声。
只有一阵整齐划一、令人心悸的金属摩擦声!
“呛啷——!”
两百把雪亮的长刀,在同一瞬间出了鞘!冬日本就微弱的阳光照在这么多刀身上,反射出一片刺眼的白光,在校场上瞬间升起了一片由刀锋组成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寒气!
这两百名精锐,动作整齐得如同一个人,迈着坚定而迅速的步伐,直接迎向了那几个不知死活冲上来的军官。
他们的动作,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招式,就是军队里最实用、最简单、也最有效率的杀人技巧:劈、砍、刺!
刀光急速闪动!
鲜血猛地从人体中喷涌出来!
那几名还想反抗的军官,甚至连一句完整的惨叫声都没能发出,就有的捂着被割开的喉咙,有的抱着被劈开或刺穿的胸膛,脸上带着极度惊骇和难以置信的表情,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从他们拔刀冲上来,到他们变成地上的尸体,整个过程,快得惊人,可能也就是正常人深呼吸几次的时间。
简直就像用锋利的刀去切瓜砍菜一样,轻松、迅速,而且冷酷无情。
杀完人,这两百名精锐面无表情地,再次整齐划一地将染血的长刀收回刀鞘,然后迈着同样的步伐,退回到文泰身后,重新站定。整个过程安静得可怕,仿佛他们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瞬间夺走了好几条人命。
只有他们脚下那几具还在微微抽搐、流淌着温热血液的尸体,以及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的、令人作呕的浓重血腥气味,在无声地向校场上的每一个人宣告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整个校场,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那些之前还抱着看热闹、看笑话心态的兵痞们,此刻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脸白得像纸,身体控制不住地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起来。他们惊恐地看着那几具眼睛还圆睁着的尸体,又看看那些黑衣黑裤、面无表情、如同杀神一般的西厂和勇卫营精锐。无边的恐惧,像一只看不见却力量巨大的冰冷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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