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一百四十六匹有望治愈!宣王大喜,立即派出一名马医随士兵将伤马送往长月滩精心疗养。至于无法救治的死马,天气炎热无法久存,水生请示后,将其中的五匹分给了沐阳江百姓。落户士兵们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记录官向水生禀报:“此役匈奴死亡一千七百六十八人!”水生欣慰点头:“我军损失轻微。”沐阳江的百姓都是役满士兵出身,闻听自家兄弟伤亡甚少而杀敌众多,无不欢欣鼓舞。水生心中盘算:这几仗下来,缴获的武器军械,足以大大充实辽东武器库了。
是夜,狂风骤起。宣王猛然惊醒,大喜过望,翻身而起急令亲兵:“快!召集众将、巡抚、郡守!暴雨将至!”待众人匆匆赶到议事厅,宣王已披挂整齐。
“天助我也!匈奴退兵二十里扎营。暴雨在即,本王要点一万精兵,趁雨夜突袭匈奴营地!”宣王目光灼灼,“张千户,你率本王一百亲兵,在主力掩护下,潜入匈奴存放草料之地!将此药物——”他指向亲兵捧来的几个沉重油布包,“均匀撒在其草料之上!此乃蜀地巴豆粉,研磨极细如面粉。战马食之必腹泻不止!纵使它们不吃草料,暴雨之后啃食染药湿草,同样难逃此劫!只要战马染病,匈奴铁骑便如折翼之鹰!此战首要目标便是掩护你等撒药,撒完即撤,不可恋战!”
怀庆躬身领命:“末将遵命!定不负王爷所托!”
宣王目光转向须发已白、连番征战疲惫尽显的李指挥使,温言道:“李指挥使连日征战辛苦,暴雨夜袭恐伤身体,你留守城池,坐镇指挥。”
李指挥使心知自己年迈体衰,确难支撑此等暴雨夜急行军,也明白宣王安排他守城、带走其长孙云峰的深意——既是用人之际,亦是制衡之道。他恭敬领命:“王爷放心!末将在,城在!”
郡守大人忙安排士兵分发斗笠。军营中,油布雨衣唯有将领才有,普通士兵只能以斗笠遮雨。
部署完毕,宣王亲率大军,如离弦之箭冲出城门,没入漆黑的雨夜。奔行十余里,黄豆大的雨点已密集砸落,很快在地上汇成水流。风雨声完美掩盖了马蹄声。
接近匈奴营地,果见守卫松懈——匈奴退兵后本想休整,又逢暴雨,谁能料到辽东军竟会冒雨来袭?直到辽东军如神兵天降般杀到近前,哨兵才凄厉嘶喊:“敌袭!辽东军来了!”
宣王率主力如猛虎般直扑营帐,砍杀声瞬间盖过风雨。怀庆则带着精锐亲兵,循着浓烈的马粪气味,迅速找到了存放草料的巨大棚子。油布包裹的巴豆粉被紧紧护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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