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子之后又做过什么,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安乐掏出一瓶培元丹,放在桌子上,又说起他们同组的几个人,九州本土来的世家子弟吕景,不太聪明的西洋人贝尔,说话不利索的戴眼镜姑娘。
最让一家人为难的就是这瓶培元丹。
这玩意近些年的价格一路飞涨,这一瓶成色上好的丹药更不可能是什么粗制滥造的货色,不是他们一家人可以负担得起。
但照着安乐的说辞,还回去也不现实。
人家明显就是性子直率的那种人,说送就是送。同组的几个人都拿了,他们单独还回去反倒好像看不起人,八成要惹人生气。
“那就先收下吧。”
老父亲挠着鬓角的白发,叹着气:“你之后的修行也一定会用到丹药,这瓶培元丹对你很有帮助。”
“等以后当信使赚了钱,再还礼。”
修行并非易事,不少人苦练多年都困在凡俗,连九州所定的象征正式踏上修行之路的‘标准’都摸不到边,想要成为修行者里的‘精锐’之辈,很可能就要耗费半生。
既要参透修行法的奥妙,从晦涩的文字与前辈的经验里领悟修行的正理。如此方能擢升自我的生命,锤炼出一身法力。可空有法力不行,还得苦练战技或法术,从前人的智慧里谋求力量,换来改变世界的奇迹。
无论是修行的积累,还是法术和战技的练习,倘若不是稀少的天才,可以迅速领悟其中关窍,跨越重重桎梏与坎坷,那每一项都是极为耗费时间和精力的水磨工夫。
服丹食药,以外力助益修行,无疑可以节省许多苦工。
明天迟羽就要授予他们最基础的修行法,正式开始修行以后,这瓶培元丹就能发挥神效。
安乐收起药瓶,又谈起烬宗的传统,入门仪式在师长的陪同里去送信。
“这个我知道。”父亲喜上眉梢:“这是烬宗从一百多年前的道宗继承的传统,我年轻那会也幻想过自己去送信的模样,可惜考了八次也没考上。”
“带你们修行的前辈是谁?”
“是烬宗千机真人的女儿,迟羽。”安乐如实说道。
父亲放心的点头,他不认识迟羽是谁,却知道千机真人的名号,这位真人乃是烬宗宗主玄妙子的徒弟,在整个九州都小有名气。
云楼本地人眼里,千机真人更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一听是这位名人的女儿,下意识就觉得对方的水平肯定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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