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生。
一名穿着不同于党卫军制服的男子走近他,此人身形瘦高,眼神锐利,袍角绣着一个不起眼的、风格化的圣甲虫符号——他是“铸造者”派来的秘法顾问,名叫埃里希。
“博士,能量流稳定,但地脉的反抗比预想的要强。”埃里希的声音平淡无波,“这片土地很古老,有它自己的记忆。强行扭曲它,就像试图掰弯一根老橡树枝,迟早会反弹。”
霍夫曼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能量就是能量,埃里希先生。只要我们计算精确,控制得当,它就只能服从于德意志的意志。你的任务就是确保那些‘非物质因素’不会干扰到我的仪器。”
埃里希微微躬身,眼神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这些纳粹科学家,总是如此傲慢,以为用公式就能穷尽世界的奥秘。他们根本不明白卡梅斯遗产的真正力量,也不明白与大地之灵作对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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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安全屋
艾德琳猛地从短暂的睡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她梦到了那片草原——不是现在战云密布的草原,而是一片古老、充满生机的土地。她看到巨大的、刻着奇异符号的石头竖立在草地上,看到萨满围绕着篝火起舞,与土地和天空交流。
然后,画面扭曲了。钢铁的履带碾过青草,巨大的金属塔如同毒刺般扎入大地,幽蓝的能量像寄生虫一样在土地的脉络中蔓延,所过之处,青草枯萎,动物焦躁不安,连风都带着痛苦的呜咽。
她捂住胸口,疤痕灼痛难当。她能“听”到那片土地的哀嚎,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不是防御……是寄生……”她喃喃自语,跌跌撞撞地走到楼下,打断了正在工作的阿尔瓦罗和伊芙琳。
“我们搞错了!”她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共振塔不是在创造护盾,它是在抽取地脉的生命力,转化为一种暂时的、僵硬的能量外壳!就像……就像从一个人身上抽血,再用他的血在他周围凝固成一堵墙!”
阿尔瓦罗和伊芙琳震惊地看着她。
“如果真是这样,”伊芙琳迅速反应过来,在纸上进行着计算,“那么强行摧毁主塔,会导致被抽取的能量瞬间失控、反噬的对象可能不仅仅是德军,那片土地本身也会遭受重创,就像血管突然爆裂!”
“卡梅斯的笔记里有没有提到逆转这种抽取的方法?”艾德琳急切地问阿尔瓦罗。
阿尔瓦罗飞快地翻阅着笔记,最终停留在一页描绘着“能量回流”仪式的复杂图示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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