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浮动,有机可乘。
同时,她的大闹会成为最好的掩护,吸引所有目光,方便影卫和禁军暗中调动,锁定并控制其他潜伏的钉子。
男人喉咙滚动。
“是。”
“你会成为众矢之的,会承受所有人的非议,鄙夷,甚至……在计划成功前,朕可能无法立刻为你正名。你会受尽委屈。”
宁婕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心疼挣扎,反而笑了:“陛下,从皇庄到冷宫,从心死到如今,我们走过的路,哪一步不是荆棘密布?演戏而已,我擅长。”
她的话顿了顿,“只要能拔除这颗毒钉,护你周全,保江山无恙,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只是,陛下需答应我两件事。”
“你说。”君泽毫不犹豫。
“就是无论宴上我如何冒犯拓跋月,甚至顶撞于你,你需配合,必要时……可严厉斥责于我。”她必须把戏做足。
“好。”他目光紧紧盯着她咬牙应下。
宁婕轻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子时之前,无论发生什么,你务必贴身佩戴好那冰心兰香囊,太医院的汤药也需按时服用。所有入口之物,必须经王公公或绝对可信之人检验。你的安全,是这一切的前提。”
君泽深深地看着她,心里忍不住的心疼。
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微凉的手,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沉重的承诺:“朕答应你。你也……万事小心。待此间事了,朕必铺十里红妆,迎你回宫,公告天下,你是我君泽此生唯一的皇后!”
宁婕反握住他的手,用力点头。
没有更多的时间儿女情长。
两人立刻投入到对夜宴细节的推演中。
宁婕该如何出场,何时开始醉酒,指控拓跋月的措辞和时机,如何引发混乱而不真的伤及自身……每一个环节都反复斟酌。
窗外,夜静的可怕……
夜色深沉,净心庵内烛火摇曳,将两人商讨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还有一处细节,”宁婕指尖点在宫宴座位图上,那是她计划中醉酒闹事的区域。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恰好听到拓跋月其心腹说出某些刺激言语的位置。最好是回廊或者偏殿,方便我做文章,也方便你的人暗中布置,记录下冲突的起始。”
君泽略思考了一下,指向图上御花园连接大殿的一处水榭:“此处如何?宴至中段,朕会借故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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