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国。”
许凌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流转,她盯着杯中起伏的冰块,目光有些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她轻声说,“过两天吧,我记得周六是妈妈的忌日,在那之前回去就好了。”
她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动作有些急。
秦淮忍不住提醒,“小姐,你还是少喝点,上次喝多了,肖董很生气。”
许凌霜扬起一抹略显落寞的笑,“不会的,上次是心情不好喝多了,今天我心情还不错。”
秦淮的视线越过她,落在不远处一个相对昏暗的卡座上,那里坐着一个孤寂的身影,与周围热闹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人就在那边。”
许凌霜闻言,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
只见陆迟一个人坐在卡座里,桌上已经堆了好几个空酒瓶,他正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右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此刻已经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一片,看着有些刺目。
打网球时,陆迟胜负欲上来,也是使尽了全力,手上的伤口早就崩裂了。
许凌霜当时就提醒过他的手需要重新包扎,可陆迟置若罔闻,一个人低气压地离开了,没想到,他竟然跑来这里买醉。
许凌霜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带着关切,“陆迟,别喝了,你手还在流血,需要处理一下。”
陆迟依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咙滚动,声音沙哑而沉闷,“别管我。”
下午姜栖和顾叙白并肩离开的背影,姜栖那句“我选和AleX一组”,还有姜栖对顾叙白各种关切备至、对他只有没来由的责备……这一切都像慢镜头一样,在他被酒精浸泡的大脑里反复回放,每一帧都深深地刺痛着他。
让他心里憋闷得快要爆炸,只能用酒精来麻痹。
“今天还是你的生日呢。”许凌霜试图换个角度劝他,“生日应该开心点,别这样喝。”
“生日?”陆迟自嘲地勾起嘴角,那弧度苦涩至极,他像是被彻底击垮了,向后重重瘫倒在沙发靠背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心口的钝痛变得无比清晰。
今天,大概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悲催、最糟心的一个生日。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姜栖彻底厌烦了他,眼里心里,都开始对另一个男人格外在意。
而这个男人,偏偏是他表哥。
他只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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