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号流出?”
聂雪沉吟,“来源似乎不定,听闻与一些达官贵人有些关联…”
“我知道我知道!”聂晴儿抢着说,“我上次听两位官家夫人闲聊,说这精品盐,多半出自‘白虎堂’的门路!”
“白虎堂?”
“对呀!白虎堂可是裘家的产业。”
“那青龙郡县的首富裘家,势力大得很,听说养着不少能在朝中说得上话的门客呢!”聂晴儿说得兴起。
聂雪连忙出声制止。“晴儿,莫要妄议贵人之事,谨防祸从口出。”
商户地位本低,最忌与官家是非牵扯过深。
宁远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凛。
薛红衣之前的猜测,竟对了一半。
这裘锦荣果然手眼通天。
当即宁远清了清嗓子,又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那黑水边城,他这样的大户可否也有介入?”
“有的。”聂雪未作多想,答道。
“黑水边城倒是没有,但白玉边城,军需粮秣衣物,多有裘家资助,因此在那边声誉颇佳。”
“哦?那白玉边城的军士,想来日子比别处安稳,至少不像黑水边城,逃兵屡禁不止,对吧?”
“哪能啊,”聂晴儿再次接口。
“逃兵哪里都有!”
“听说前些年,白玉边城一个姓左的千户,带着手下几十号人一夜之间全不见了。”
“为此白虎堂还被查问过呢!后来有传言,说他们是遁入深山做了匪寇,不然怎会一点踪迹都寻不着…”
“啪嗒!”
聂晴儿话音未落,宁远手中的筷子竟失手掉落在桌上。
“宁神医,您…怎么了?”聂雪察觉到宁远的异常,关切地问。
只见宁远脸色骤然变得苍白,他猛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云锦庄,身影迅速没入街角的飞雪之中。
寒风裹着雪粒刮过脸颊,宁远在清河县的街道上狂奔,心脏狂跳,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脊梁。
“黑风岭…那伙土匪…”
“我草了,有很大可能性就是裘家养着的左千户门客!”
线索在脑中瞬间贯通!
宁远只恨自己没有彻底调查清楚。
那个可怕的后果让他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该死的!我早该想到!”
“黑风岭那伙土匪能盘踞多年,开采盐矿而未被清剿,原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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