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图连连点头:“我们也正有这个打算呢!淮月楼不算村里的产业,所以没办法获取积分,我们想着明天就去理事会问问去。
看白衡是出些银子,还是能为村里实实在在做些什么事,能不能提前定下一个名额,或者至少有个明确的努力方向。”
谢秋芝闻言,忍不住调侃好友:
“若是白衡真有那么一天,堂堂正正,靠自己努力把户籍落在咱们桃源村,成了正儿八经的桃源村人,那你岂不是……”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眨了眨眼,“成了白家最大的功臣啦?”
张图图被她逗得脸颊绯红,却也不甘示弱,立刻反击:
“你还打趣我!那我问你,若是将来有一日,你嫁去了镇北侯府,你是要把户籍迁到京城,去做那京城的贵太太,还是……继续留在咱们桃源村?”
这个问题让谢秋芝微微一怔,沉默了片刻,才轻声道:
“我……还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两个小姐妹就在这初春微凉的半月池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打趣、闲聊着心事,直到李大宸他们回来,张图图才起身告辞。
送走好友,谢秋芝没有立刻回屋,在池边的石凳上拆开了那封辗转千里的来信。
信的开头是惯例的问候与报平安,寥寥数语提及北境风雪渐消,防务已初步稳固。
但很快,笔锋便转向了更私密的情愫。
他倾诉着塞外寒夜中对她的思念,说唯有想起她,方能稍解相思之意。
接着,沈砚语气里便带上了一丝委屈与“质问”。
问她为何近来回信稀少,字句也愈发简短,可是觉得山高皇帝远,他鞭长莫及,便敢如此“怠慢”于他?
字里行间,夹杂着情人间的暧昧“威胁”,谢秋芝仿佛能看见他写信时微蹙的眉头和眼底的深意。
信的末尾,他提及妹妹沈萱的婚期已定在五月,届时他无论如何都会赶回。
他问她,到那时,她预备如何“补偿”他这段时日的牵挂与“空等”?
谢秋芝看完,指尖抚过信纸上那些或关切、或思念、或带着霸道占有欲的字句,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怅惘。
古语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真正身处其中才明白,这“朝朝暮暮”的缺失,带来的不仅是思念,还有悄然滋生的不安与揣测,以及回应这份浓烈情书时的无力感。
夜晚,谢秋芝简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