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饭后,便独自进入了空间。
如今,她手头的工作已经没剩什么了。
《桃源蒙学》高阶插画已经完成,村中各类工衣设计图也已经交付,手头只剩下几幅并不急迫的广告画待完成。
难得的清闲时光,谢秋芝便打算给沈砚写一封回信。
“安抚”那个远在北疆的某人,不然,若真等到五月他回来,依他那记仇又……缠人的性子,怕是真的要好好跟自己算一算这笔“相思债”。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铺开信纸,开始斟酌字句地写那封带着“安抚”和“狡辩”的回信。
信中,她先关心了他的近况,然后“解释”自己回信少是因为“不忍信使奔波劳苦”、“担忧军务信件繁多恐有干扰”,并“郑重”承诺待他五月归来,定会好好“赔罪”。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件顶顶重要的任务。
心里忍不住吐槽:这写“情书”可比画画累人多了!
要是能有手机微信就好了,想说什么直接语音视频。
哪像现在,车马慢得跟蜗牛似的,一句话飘过去都得等上个把月。
正想着,谢锋从玄策卫训练营的居所进来了。
他一眼就看见妹妹手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信纸,嘴角立刻勾起一抹揶揄的笑:
“哟,我不在家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惦记我,天天给我写小纸条啊。”
谢秋芝脸一热,没好气地瞪他:
“哥!你就别打趣我了!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早就知道沈砚五月份要回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谢锋走到冰箱边拿了瓶饮料,耸耸肩:
“他是跟我提过一嘴,要回来述职,顺便参加他妹妹的婚宴。不过这事儿他自己没亲口跟你说之前,我哪好多嘴?
万一他那边军情有变回不来,我岂不是成了传假消息的?再说。”
他拧开瓶盖,眼里带着笑意:“我看他更想亲自给你这个‘惊喜’——或者‘惊吓’。”
谢秋芝被他说得又气又笑,反击道:
“你天天晚上溜进来洗澡蹭吃的,还用得着我给你写小纸条?咱们这不是天天‘见’着嘛!”
这时,空间又进人了,谢文从奇珍坊后院的住处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察觉气氛微妙,笑嘻嘻道:
“怎么回事?气氛不对啊。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要不……我晚点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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