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东州!”
苏夜立刻站直了身体,一脸郑重:
“师父放心!弟子心里有数,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鲁莽。”
“京城规矩大,弟子一定谨言慎行,处处守规矩。”
他说得信誓旦旦,心里想的却是另一码事。
规矩?那也得看是什么规矩。
若是刀架到了脖子上,或者触碰了他的底线,管他什么规矩,先砍了再说。
砍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至于对赵家皇室的忠诚?
那种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
他从小学的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真逼急了,大不了反了。
赵山河盯着苏夜看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
他太了解这个徒弟了,那副顺从的皮囊下,藏着一身的反骨。
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路是苏夜自己选的,怎么走,得看他自己。
赵山河转身走到书案旁,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打开一个暗格。
他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苏夜面前。
首先是一块黑色的令牌,非金非木,摸上去凉冰冰的。正面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山河’。
“我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些家底的。”
赵山河毕竟是上代景王子嗣,父亲差点继承了皇位。
虽然最终发生了一些意外,但岂会是泛泛之辈?
尤其是这些年来,他作为捕神四处断案捉凶,即使没想过收拢人心,也不可避免的获得了一些人的效忠。
但赵山河一直都严格控制着分寸,从不敢逾越半分。
省的龙椅上的那位多心。
现在把这些交给苏夜也好,如此一来,那位或许就能松口气,对他们的钳制也会松开一分。
“这块牌子,能调动我在京城布下的几处暗桩。他们是我在京城的眼睛和耳朵,有些脏活累活,他们也能干。”
“怎么联系,回头我会写给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用他们。这些暗桩是我留给你的保命符,一旦暴露,也就废了。”
接着,他又拿起一张名帖,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刑部左侍郎,王焕之。
“这个人,早年欠过我一个人情,但他那个人最爱惜羽毛,只要不触及他的根本利益,这个人情他应该还会认。”
赵山河把名帖递给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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