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话音未落,只听旁边一声奶气十足的插话:
“爹,你不诚!”
姜潮仰着脸,认认真真地拆台,
“你方才在船上,不是还教我和小表叔,说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么?”
说着,一脸天真。
刘承铭在旁,也学着大人模样,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一语激得满庙笑声起,姜亮笑得弯腰,连姜义也被逗得须髯乱颤。
就这么说说笑笑着,一行人拾级上山。
晚风拂面,带着草木的清香与炊烟的甜气,
一家老小并肩而行,说笑声断续在风里,竟有几分凡尘难得的安稳味。
回到里社祠时,堂中早已灯火辉煌。
几盏灵灯悬在梁上,摇曳如星,香雾缭绕,一桌酒席摆得满满当当。
鸡鸭鱼肉、山珍野果,堆得几乎要溢出桌沿。
老桂正满脸喜色地候着,见人齐了,立刻拍手道:
“来来来,今日可得好好庆上一庆!”
说罢,便取出一坛封得严实的灵酒。
酒香浓得几乎要化出光来,未饮先醉。
便是姜亮这神魂之体,嗅了两口,也觉元神都亮了几分。
杯来盏去,笑语连连。
到得酒酣处,两个小家伙拍着桌子起哄,
“爹爹!翻个跟斗!”
姜钦也不推辞,哈哈一笑,脚尖一点,整个人拔地而起。
月下云端,只见他在夜空中连翻几个空心跟斗,灵光一闪,衣袂飘飘,引得满桌齐声叫好。
欢声散去,姜义这才慢了几分笑意,放下酒杯,目光转向老桂。
“亲家,”他语气平缓,却带几分分量,“潮儿那桩事,我已托人打听到了确切消息。”
“火焰山的事,确实有,只是时辰未到。少说也得两三年,才有个准头,不必急在一时。”
此言一出,老桂端着杯的手微微一顿。
眼中那点精光一闪即逝,惊讶之余,竟也透出几分服气。
他哈哈一笑,长舒一口气,将杯中灵酒一饮而尽。
“好,好,这就好!”
那份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脸上紧绷的神色也松了几分。
他又亲手替姜义与柳秀莲斟满酒,语气带着几分解释,也带着些久未放下的疲意:
“不瞒亲家,自家虽也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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