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落在玉珠刚才被卢婆子拉扯过的袖口,他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没规矩的婆子,爪子怕是不想要了。】
玉珠心道:您老人家昨晚也想剁我的爪子,看来是真的对剁人爪子有瘾。
面上却越发恭顺:“王爷恕罪,方才浆洗房的卢管事和她干女儿金钏过来,想……想让金钏来前院伺候奴婢,奴婢不敢擅专,更不敢坏了前院的规矩,这才斗胆搬出王爷和竹砚,想着吓退她们,并非有意借王爷之名行事。”
她解释得清楚明了,姿态放得很低。
宁王走到玉珠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低垂的发顶,一股淡淡的,属于她的体香混着皂角清气飘入鼻端,宁王拧了拧眉:
【倒还算老实……不过……】
“你倒是会拿本王做挡箭牌。”宁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本王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玉珠:“……”难道不是吗?
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王爷仁厚,是奴婢失言了。奴婢只是谨遵张妈妈教导,前院书房乃是王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仁厚?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不过……她身上地衣裳,是不是太紧了点?】
宁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过玉珠纤细的脖颈,再往下,是那身清淡的素衣也掩盖不住的饱满曲线,因她微微俯身,领口绷紧,露出一小段腻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宁王闭了闭眼。
【这蠢女人,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本王!】
玉珠清晰地听见宁王的心声,下意识地含了胸并拢手臂,脸颊也飞上了一片说不出是尴尬还是羞恼的红晕。
她好端端恭恭敬敬地站着,勾引谁了?这人是不是厌女啊,看见女人站他跟前就说是想勾引他?
可惜,这动作落在宁王眼里,就像是少女的羞赧和慌乱,竟是比刻意的妩媚更勾人心魄。
宁王爷一阵心烦意乱,语气也冷硬了几分:“既知是王府重地,就安分守己,再让本王看见你在院门口与人拉拉扯扯,扰了本王的清净,一并处置!”
“是,奴婢谨记!”玉珠连忙应声,心里却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口头警告。
【哼,还是得离这女人远点才行。】宁王抬步就往书房走,心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荒而逃。
玉珠只觉得一头雾水,直到人进了西厢房,关上了门,耳边才再次恢复了安静。
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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