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
一副得逞的小模样,傲娇极了。
这可是她的小秘密。
穆承策气得牙痒!
这些年还好没出事。
耳边痒嗖嗖的香风很快退来,小姑娘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一次能吃三个!可好吃了!”
“这么多啊?浓浓真厉害!”
穆承策宽厚的手掌抚了抚她的发顶,心疼极了。
他重生归来的时候恰逢叛军攻城,压根无暇顾及她。
否则她三岁的时候就该被他护的好好的。
后来边境大乱,他亲自送她去了水月庵。
那一年,她才五岁。
“浓浓,本王从来没想过要出家,那串佛珠是皇姑姑送的,你看,我也有。”
说着,穆承策将手腕上的佛珠露出来,“我一身杀戮,满手血腥,不适合进佛门之地。”
佛祖又岂会庇佑?
他一脸的自嘲,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
沈清颜慌乱地解释,“可将军是最好最好的人,我知道郾城大捷,三万苦力从冰湖和矿场回家。”
“邺城鏖战,五万玄甲军破敌二十万,两千俘虏无一人落下,全部归家。还有……”
穆承策满眼热意,“浓浓~”
她的小字在唇齿间,好听地让他情动。
穆承策将她揽入怀中,掩饰自己眼尾的一抹湿润。
还好,这辈子她是懂他的。
曾几何时,他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可是前世他看着皇兄苦苦周旋,看着皇子们明争暗斗,大宁子民水深火热。
他从不是什么好人。
上一世他披甲上阵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病了。
除了刚开始相互折磨的八年,还有他独守西州的一年多。
他们真正相守的日子不足月余。
可是,她恨他,到死都只恨他!
察觉到他颓废又绝望的情绪,沈清颜没有推开他,反而是拍拍他的后背。
就像在安抚一个小朋友。
其实她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
话本子出自民间,有好些歌颂他丰功伟绩的。
只是不知怎么权贵圈子里反而见不得他好。
这么一想,她更加唾弃穆祁安了。
自己做不到就在背后诋毁别人!
“浓浓今日是想与穆祁安彻底断了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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