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飞眼里透出一丝疑惑,为了确认是否为眼前的小孩所为,他随即跃上枝头,观察枝丫上被射中的痕迹,判断出手方位。
确认后,他朝江小月比了个大拇指。
江小月抿紧唇,心虚之下连忙把窗户关上,将葛先生叫醒。
二人很快下楼。
客栈掌柜看到他们,忙道:“二位客官,你们的朋友帮你们续了十天的费用。”
掌柜说完,眼神示意站在门外的赖声飞二人。
“刘叔太客气了。”江小月没有推辞,上前道谢。
刘闯摆摆手,直接道:“地牢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我们这就过去吧。”
审讯已经结束,乐存义虽罪名已定,但花点银子,还是能见的。
四人在狱卒的引领下,走向一条不起眼、通往地下的阴湿小径。
他们绕开了看守森严的地牢入口。
当面前的铁门被推开一条缝,一股混杂着霉味、血腥和不知名恶臭的阴风扑面而来。
葛先生立在江小月面前,挡住了那股阴风。
他们穿过狭窄昏暗的过道,很快就来到乐存义的牢房前。
狱卒道:“不能开门,就在这说,你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
刘闯闻言又塞了锭碎银到狱卒手里,嘴里说着感谢之言。
江小月蹲在牢门边,看着监牢内缩成一团的乐存义。
他对于四人的到访,没有任何反应。
直至狱卒离开,刘闯出声:“存义,你这样颓废,可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这些年,她若不是为供你读书,又岂会把眼睛熬瞎,把身体熬垮!”
听到这话,乐存义才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他赤红着眼,双眼布满红血丝,已难窥见眼白,一日水米未进,他双唇早已干得起皮。
仅仅过去一日,那个温良恭俭的俊秀书生已然消失。
此刻的乐存义邋遢的像个流浪汉。
刘闯见他这样,又是一阵心痛。
母亲的死,一直是乐存义心底的一根刺,时不时要疼上一会儿,往日刘闯完全不敢提。
今日也是气急了。
葛先生隔着牢栏凝视着蜷缩的乐存义,在看到对方的眼神时,突然就相信了刘闯的话——乐存义不是凶手。
只因他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有的只是懊恼和愧疚。
听刘闯所言,乐存义自小便是由他母亲一人带大,他母亲又是因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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