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葛先生开口,赖声飞又道:“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说案子吧。”
三人齐齐看向刘闯。
刘闯回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今天上午,官差闯进家里,直接把人押走了,说乐存义杀了人。
之后,我托关系偷偷进了一次地牢,这孩子知道阿香死了,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一样,嘴里一直念叨着全是他的错,是他害了阿香。
我问他昨天跟阿香说了什么,他却红着眼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直重复那句话。”
刘闯说着叹了一声,“昨晚存义是天黑后才回来的,一回来就窝在屋里没出门,我可以作证。
这孩子温厚善良,且极为重诺,答应过的事从不会反悔。要说缺点,就是太过优柔寡断,总担心会伤害到别人。他从小连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去杀人!”
刘闯语气沉重,原本威严的面庞因为这段絮叨,苍老不少。
今天一整天,他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一点结果都没有。
听着他对乐存义的描述,江小月面露不解,插嘴问道:“他这样的性子,怎会和你住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之前就听葛先生说过,两国交界的大山里,藏着不少悍匪,这也是刀客一行兴起的原因。
刀客在被动自卫的情况下,强杀悍匪是不会被惩处的。
当然,要面对官府的一系列核查。
刀客不会轻易杀人,但绝对杀过人。
“他是我义兄的孩子.......”
原来,乐存义的父亲曾是名刀客,在一次任务中被匪徒所杀。
他临终前将妻小托付给刘闯,并留下遗愿,不想儿子跟他一样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
这些年,乐存义一直住在附近的乡镇上,因为要参加靖南城的乡试,才来到这里。
乐存义的父亲过世已经二十年,刘闯仍记着这份兄弟情谊,葛先生不禁有些动容。
他问:“你可知官府掌握了哪些证据?”
刘闯回道:“这个我打听了,昨天有两个目击者看到阿香和存义在案发现场发生了争执。而且,阿香的指甲里有血迹和皮屑,恰好存义脸上有掌印,脖子也被指甲刮了一道,伤口吻合。
有人证物证,他被抓后又没有为自己辩解,官府就顺理成章的结案了。”
葛先生面露凝重,这样看来倒也有理有据,只是他没有看过卷宗,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疑点。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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