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打残了,功过相抵才撸成普通科员!”
“你还想再来一次?再犯,就不是渎职那么简单了,铁定开除!”
他这话明着训斥林阳,暗里却把“打残过人”,“背景硬”,“撸职但没开除”的信息点,精准地砸进了赖老三耳朵里。
一个能打残人还没被开除的主儿,背景得多硬?
关系得多深?
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剑走偏锋!
对付赖老三这种滚刀肉,讲道理不如让他知道疼,知道怕。
林阳梗着脖子,一副豁出去的架势,对着周亮吼,眼睛却死死钉在赖老三身上,像盯着猎物的豹子:
“开除就开除!亮哥,你知道我这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大不了丢了这身皮,回家种地打猎去!”
“一个月三十来块钱,还不够我进山打头大牲口的!省得受这鸟气!”
他猛地又指向吓得瑟瑟发抖的马小花,声音带着痛惜和愤怒。
“你看看!好好一姑娘,刚跳出火坑,嫁个老实人,眼看日子有点奔头,就让这杂碎给讹上了!”
“她婆家要是听信了谣言,不要她了咋办?这不是把她一辈子都毁了吗?!”
“我林阳光棍眼里揉不进半点沙子,今天就是拼着不干了,也要先出了这口恶气!”
“我现在就去查他赖老三!把他祖宗八辈干的腌臜事都翻出来!东桥头那边……”
“赖老三”三个字从林阳嘴里清晰地蹦出来,像一道炸雷劈在赖老三头顶。
他刚才可没自报家门!
紧接着“东桥头”三个字,更是让他瞳孔骤缩,魂飞魄散。
赖老三魂都吓飞了,惊恐地看着林阳,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你……你咋知道我……东桥头……”
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东桥头丢东西的事隐秘又凶险,这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难道公安早就盯上自己了?
周亮眼中精光一闪,暗道“果然有大鱼”。
但面上不显,只是更用力地“拽”住林阳,同时严厉地看向瘫软的赖老三,声音带着官威:
“赖老三!你特么还傻愣着?真想进去蹲着?还是想让他把你查个底朝天,再卸你一条腿?”
他故意把“卸腿”说得轻描淡写,却更显威胁,暗示林阳真干得出来。
林阳冷笑一声,直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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