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烬鼠。
那只垂死的烬鼠,会本能地逃向它认为安全的地方,而疤脸这个蠢货,就会跟着这只老鼠,以为找到了烬鼠真正的巢穴,或者说,苏晚他们真正的藏身地。
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一个用来向林渊和他的团队证明,她的判断是对的,她的威胁是真实存在的圈套!
果然,疤脸在百米外停了下来,他显然也发现了地铁站的入口,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苏晚!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了!你爸妈死前,嘴里喊的就是你的名字!哈哈哈哈!”
恶毒的诅咒,像毒蛇一样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林渊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看向苏晚的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同情和担忧。
然而,苏晚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疤脸喊的不是她的名字,说的不是她的父母。
她只是飞快地转头,对身边吓得脸色发白的朵朵低声而清晰地吩咐道:“朵朵,记住,以后不管谁提起我爸妈,你就哭,哭着喊害怕。懂吗?”
孩子在极度的恐惧和困惑中,却奇迹般地领会了她的意思。
朵朵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她猛地扑进灰尾温暖的毛发里,发出了压抑而真实的抽泣声,小小的肩膀一耸一耸,看起来可怜极了。
地铁站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剩下疤脸在外面疯狂的叫骂,和朵朵细碎的呜咽。
林渊握着枪柄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根根泛白。
青筋在他的手背上虬结、跳动。
这一次,他信她了。
不是因为她那番“堵不如疏”的惊人理论,也不是因为她所展现出的、远超常人的土木工程技术。
而是因为,在这样一个生死攸关、仇人叫门的时刻,她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她只是冷静地、精准地利用了身边的一切,包括一个孩子的恐惧和眼泪,来构建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局面,来彻底掌控在场所有人的心。
这个女孩,她连演戏,都将人心算计到了极致。
夜色,无声无息地降临。
白天的喧嚣与对峙,仿佛都被这浓稠如墨的黑暗吞噬。
寒雾比清晨时更加厚重,贴着地面缓缓弥漫,将废墟的轮廓变得模糊而诡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地铁站内,除了几点微弱的火光,万籁俱寂。
那扇被封死的入口,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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