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最粗壮的烬兽腿骨,用骨刺匕首几下削磨,就成了一柄简易的骨铲。
她走到预选好的地铁侧壁,那里的岩层相对松软一些。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抡起骨铲就挖了起来。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每一次挥动都精准地落在最省力的位置,土石簌簌落下,一个通道的雏形很快就出现了。
她每往里挖一米,就熟练地用混编了防辐射布的麦秆墙板进行支撑和加固,手法专业得不像一个流浪儿,倒像个经验丰富的战地工程师。
林渊沉默地看着她,眼神越来越沉。
这个女孩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她的知识、她的技术,都远远超出了一个废土孤儿应有的范畴。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你父亲……是工程师?”
苏晚挖土的动作一顿,头也没回,声音闷闷地从通道里传来:“不是。这些都是我妈传下来的土方子。”
她的语气笃定而自然,仿佛这真是某种代代相传的乡下秘方,眼神透过昏暗的光线看过来,依旧是那副无辜而坚定的模样,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朵朵很懂事,知道苏晚姐姐在忙正事,就主动跑到地铁站入口,蹲在灰尾身边帮忙望风。
小小的身影缩在巨狼旁边,形成一幅奇特的画面。
突然,她的瞳孔猛地放大,小手死死抓住灰尾的毛,尖叫起来:“人!那边有个人!”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百米开外的废墟中,一个灰色的影子正在艰难地爬行。
他的一条腿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只能靠一根捡来的钢筋当拐杖,狼狈地在瓦砾中挪动。
阳光照亮了他那张布满狰狞伤疤的脸——是疤脸!
林渊勃然大怒,一把抽出腰间的枪,枪口瞬间锁定那个身影,怒吼道:“他怎么还没死?!”
赵班长等人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昨夜那种规模的鼠群冲击,这个叛徒竟然活下来了?
苏晚却只是从通道里探出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算计的冷笑。
她迅速关上临时制作的通道门,又用一张浸泡过烬兽油脂、布满麦秆尖刺的网将入口封死。
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头,迎上林渊震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留他一条命,就是怕你们不信我说的话。”
一瞬间,林渊明白了。
昨夜,她故意放走了一只受了重伤、气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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