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场了!
其他备用的普通魔杖虽然能施展一些基础魔法,但无法生成“特里丰”那种兼具强度与独特属性的光刃,在应对突发的高强度近身战时,劣势明显。
但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立刻从背包侧袋抽出一根备用的、质地坚硬的乌木探测法杖,同时身体如同猎豹般从座位上弹起,压低重心,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列车走廊!
走廊里,光线昏暗(原本的魔法照明似乎也受到了干扰,变得明灭不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陈年灰尘混合着某种冰冷金属的、令人不适的气味。
而在走廊另一端,距离我大约十几步远的地方,一个人影,静静地、仿佛从一开始就站在那里般,矗立着。
那是一个穿着宽大厚重、仿佛能吸收光线的纯黑色长袍的身影。
长袍的兜帽拉得很低,完全遮住了面容,甚至看不到下巴的轮廓。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兜帽下方,本该是脸部的位置,空无一物。
没有阴影,没有凹陷,就是一片纯粹的、与长袍融为一体的黑暗,仿佛穿戴者故意“切掉”了自己的头颅,或者那兜帽之下本就空荡。
“你……是……谁?”
一个声音响起。
非男非女,音调平坦,缺乏情感起伏,如同生锈的金属摩擦。
但这一次,声音是真实地通过空气传播而来,带着一种冰冷的质感。
它(或者他/她)在问我。
“这话该我问你吧?”
我紧握乌木法杖,杖尖微微指向对方,体内魔力开始缓缓流转,虽然泄露的体质让调动有些滞涩,但在临时属性残留和紧张情绪的刺激下,依旧比平时快了许多,“怎么回事?你是谁?怎么上来的?想干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我同时迅速思考着可能遭遇的“存在”。
是黑魔人的新花样?是某个被我(或星云商会)得罪的势力派来的杀手?还是与“女巫水晶球”有关的麻烦?
我一边警惕地盯着对方,一边下意识地想用左手去摸腰间,那里挂着我的“棕耳鸭眼镜”。
戴上它,至少能快速获取一些基础信息,比如对方的威胁等级、可能的魔力属性、或者身份线索。
然而,就在我的左手刚刚有所动作的刹那……
“停下。”
那个黑袍人,或者说,那个“无面者”,抬起了它那笼罩在宽大袖袍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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