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冤,是和亲王冤!是主子冤!”
赵宏恩哭了起来,捂着脸。
好歹是官至总督的人,赵宏恩也就率先明白了过来,乾隆这样做的真正意思。
所以,他便先痛声陈词了一翻。
“好端端的和亲王,主子的手足兄弟,品性不可能就因此差了,哪里会做出那样缺德的事来。”
“是奴才猪油蒙了心,竟栽赃陷害和亲王,让主子跟着蒙羞,奴才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接着。
赵宏恩又补充着,还主动把陷害和亲王这罪名往自己头上栽。
“觉得自己不冤就好。”
“汉人有句话,叫君辱臣死,我们旗人更得讲究主辱奴死。”
“和亲王受了辱,你们这做奴才的就得死!”
“所以,你们的确没什么可冤的。”
“你们能明白还不算太糊涂。”
岱尔布背着手,把弘历给他的谕旨里的话念了出来。
而赵宏恩继续回道:“奴才省得!只是奴才等固然罪大恶极,然而这也不是奴才两人能为,说起来,还是苏州士子蒋国鹏挑唆奴才等所致,请主子明鉴!”
“没错!”
“他是苏州大户蒋氏家人,那民女其实不是和亲王奸杀,是他自己奸杀,故意放在和亲王行邸的。”
“奴才虽然该死,但也着实不愿有人蒙骗戏耍了主子!”
福德这时也哭着脸附和着。
江南道御史吴宗绪看着这一幕,张大着嘴,整个人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岱尔布这时看向了吴宗绪:“吴御史,你是正钦差,你说吧。”
“这事,我和岱将军会如实陈奏。”
“你们先各自去牢里好好待着!”
吴宗绪为此只得开口说道。
“嗻!”
两人也就起了身,且在接下来都被戴上了枷锁。
而两人在入了大牢后,才各自长叹了一声。
“主子这是真把我们当想杀就杀的奴才了啊!”
福德接着就落泪感慨道。
赵宏恩则惨笑了一下:“我们难道不是奴才吗?”
“我们不过没想到这新主子会如此操作而已,但我们的确是奴才,家小都在京师,要想不连累家小,不影响子弟袭爵受恩荫,就认了吧。”
“我知道!”
福德听后说了一句,接着就只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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