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看着他如此轻松的样子,也咧开了嘴。
而弘昼则在这时转身也看向福惠,且笑着感叹说:“不得不说,四哥真是天生的帝王,天生的雄主!”
弘昼这话,让福惠不禁呆住。
“我服了!”
“八弟,我是真服四哥了!”
弘昼倒是越发上头,也就把住福惠的肩膀,使劲摇晃了几下。
但,弘昼因为见福惠有些懵逼,便阐述理由说:“也就四哥才这么不顾忌一切,敢拿两奴才的命泄民愤。”
福惠只是笑了笑。
弘昼的话,他不是很明白。
“走,监督分田去,督抚虽然收了监,但分田的事,还是要不能耽误的,朝廷应该很快就会任命新的督抚。”
“只怕,因为没了督抚,两司对分田的事还会更积极。”
噔噔!
弘昼一边下着楼,一边理着袖口,对福惠说着话。
福惠跟在后面,也下了楼,说:“五哥说的是,布政使和按察使只怕都希望有个兼署巡抚的机会。”
弘昼出门后,就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而眯着眼道:“真舒爽啊。”
陪在他身边的福惠和苏州织造等官员皆因此笑了笑。
不过,虽然百姓不再指指点点,但也在附近园中阁楼上,关注苏州织造这边的当地大乡绅门,还是在对弘昼等人侧目而视。
“这是要去监督分田去了,底下州县也就还是不好再把那些田归到我们名下啊!”
“还得提醒各州县,依旧不要做手脚,省得到时候被这些宗室贵胄发现端倪,而闹到京里,会让各家老大人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待的。”
“没错,我们费尽心思安排的计策,竟还是在当今皇上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是的,老夫如今算是看出来,乾隆朝可比雍正朝要难过的多,太上皇虽然严明,但至少是讲点人情味的,不会真把人不当人,可如今这位乾隆爷是真的不把人当人啊!”
“这也是因为太上皇在位时,收了旗权,设了军机处,还改了礼制根本所致,要不然,也不会让如今皇上倚靠八旗制如此为所欲为!”
苏州的大乡绅们在侧目而视的同时,也谈论起弘昼以及弘昼背后的乾隆皇帝弘历来,且都一脸无奈。
“和亲王,八爷,周家的田也是祖祖辈辈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如今因为一子弟不肖,就要尽分其田,学生斗胆请问,难道民田真的就可以如此轻易随便的褫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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