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画小小的涂鸦,比如一个画架旁边站着两个小人,旁边写着“苓苓和曼曼的艺术梦”。
送走苏曼时,夕阳已经落到了画室的屋檐下,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幅淡淡的水墨画。周苓回到画室,坐在画桌前,继续翻着那本地图,手指停在“蒙马特高地”的标注上。陈迹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头发上混合着颜料与桂花的清香。“苏曼总是这么贴心。”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笔记本上的涂鸦,是个小小的太阳,旁边写着“给苓苓画夕阳用”。
周苓转头,唇瓣刚好碰到陈迹的下巴,带着茶的清苦与桂花的甜。陈迹低头,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指尖轻轻揉着她的头发,像在呵护幅易碎的古画。窗外的夕阳还在往下落,把金色的光透过天窗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像给彼此镀了层蜂蜜色的纱。周苓的手勾住陈迹的脖子,宣纸蹭过她的腿,带着粗糙的暖意,是刚晾好的新纸,还留着纸浆的温度。
陈迹慢慢把周苓抱起来,放在画桌上,宣纸在她身下轻轻褶皱,像水波。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带着灼热的温度,指尖解开她的腰带——那是苏曼去年在佛罗伦萨买的皮质腰带,上面刻着小小的画架图案,边缘已经被周苓磨得有些发亮。“我们的新画,”陈迹在她耳边低语,呼吸拂过她的耳垂,带着茶的热气,“要把此刻的夕阳,也画进去。”
周苓笑着点头,指尖划过陈迹的手背,他的手还沾着早上调的赭石色,蹭在她的衣角上,留下道淡淡的痕。她抬头看向天窗,夕阳正把最后一缕光洒在《塞纳河的晨光》初稿上,画里的水波仿佛真的在流动,和此刻身上的暖光融在一起。陈迹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像在画布上勾勒线条,温柔得让人心颤。
“等我们到了巴黎,”周苓在他唇间轻声说,声音带着点含糊的笑意,“就去蒙马特高地,用苏曼送的赭石,画最暖的日落。”
陈迹点头,把她抱得更紧些,窗外的夕阳终于落下,画室里的台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落在颜料盘上,把那些色彩照得格外温柔。他的手轻轻拂过画桌上的宣纸,想着要把此刻的温度、此刻的光、此刻的吻,都揉进巴黎的新画里——那会是最动人的作品,因为里面藏着旧友的情谊,藏着爱人的温柔,还藏着对艺术最纯粹的向往。
周苓靠在陈迹怀里,看着笔记本上苏曼写的“灵魂与作品的对话”,突然觉得,最好的对话从来不是在画里,是在这样的傍晚,有旧友送来的颜料与地图,有爱人温暖的怀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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