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挽留’。”
“这样,你可以不战之下退。”
“但却退得极有情义。”
“退得,声望更胜。”
“退得,民心更固。”
他目光回到萧宁身上,看着那双仍旧不动的眼睛:
“你之所以沉默。”
“不是犹豫。”
“而是在等这最后一场戏——演到高潮。”
“你等的是——皇后出场。”
“你等的是——百姓再请。”
“你等的是——万人齐跪,情至于此。”
“然后——你收剑。”
“顺势而退。”
“众口皆颂。”
“再无非议。”
秦玉京声音更低了。
像是与自己交谈。
又像是对这天地发问:
“这一招,好。”
“比三剑更险,更毒。”
“你不只得了名,还保了命。”
“你不只守住了一州,更赢得了一国人心。”
“不过。”
他的眼神突然一冷:
“你不是来比剑的。”
“你是来演戏的。”
他摇了摇头,像是在扯开心头的一层迷雾:
“我还以为你是真要舍命,为那一州百姓搏命。”
“我还以为你真是……愿为江山以身试剑。”
“我还以为,你真是那传说中——甲子魁首。”
“如今看来……”
“也不过如此。”
他双手仍负在身后,脚下轻风微动,衣袍轻飘,气质潇洒无匹。
可那一张本该肃静如雪的脸上,却透着分明的不屑:
“你比我,更懂得众生。”
“也更懂得人心。”
“你会利用每一个机会、每一份情绪。”
“你会用百姓的眼泪,为自己铺设退路。”
“会让群臣的哀求,为你铸造威名。”
“可你终究——不是剑客。”
“你也终究——不配这场比剑。”
“天子……”
他喃喃一声:
“不过是最会演戏的人罢了。”
他的手,缓缓抚在剑鞘之上。
那把天下闻名的“无名之剑”,至今未出鞘。
可他心中,那份对萧宁曾有的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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