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到客厅里的前门响,她放开手,偏过头看,丈夫余兴田已经开门进来了,伸手从手提包里摘出一个纸包儿,朝徐八姝迎面走过去说,八姝,这是催便药,不好喂,将它掺进鸡吃的饲料里,鸡吃了,它胃里的钻戒就会屙出来。
徐八姝接过纸包儿,“嗯”了一声,就将平时盛鸡饲料的空盘儿从阳台一侧取过来,打开纸包儿,将里面的催便药粉倒进去,再将谷糠什么的饲料也倒进去一些,并且一搅拌,两者就混合到一起了。
徐八姝就将已然盛有鸡饲料的盘儿拢至麻鸡婆面前,然后让开,看着它一啄一啄地吃着拌了催便药的饲料,很是兴奋,就像那只钻戒立马就要屙出来,让她重拾物归原主的喜悦。
当然理性告诉她,刚刚吃饲料,要让吃下的饲料转化成粪便屙出来,还有一个过程。
因此,徐八姝就不那么猴急了,顺其自然吧!她不再总是盯着啄食鸡饲料的那只麻鸡婆看,而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洗衣拖地明窗净几,把该做的家务都做了,一下上午就过去了。她观察到那只麻鸡婆还没有屙屎。
吃午饭时,外面刮起大风,只听到“噼喳”一响,许是大风把什么吹动,掉落下来了。随之还能听到那只麻鸡婆扯翅的飞跳声和一连串咯嗒咯嗒的叫嚷声。
中午正在家里吃饭的余兴田把尚未吃完饭的碗筷一放,就起身离桌到阳台那边去看。
徐八姝也跟了过去,只见阳台的地面上有一颗鸡蛋,却没有发现那只麻鸡婆的粪便。那只麻鸡婆缩在阳台的一隅,还是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原来是外面风大,把阳台上面悬空搭在一个绳套上的晒衣竿吹落下来,那只麻鸡婆因受惊而飞跳叫嚷。
这时,徐八姝拾起地面上的那颗鸡蛋还有余热,她的内心却很凉。余兴田和她一样的感觉,望着那只背对着他们面向墙壁的麻鸡婆说,它怎么吃了催便药,还不屙屎呢?要是屙屎,那颗钻戒也一定会随着屙出来。
继续等吧!它吃下拌了催便药的饲料才几个小时,哪那么快哟!徐八姝其实也急,但装得很镇静似的开导余兴田。
余兴田说,等就等吧!把麻鸡婆看好就行。徐八姝说,阳台向外的空处装了防盗安全网,这只麻鸡婆再怎么飞跳也飞跳不出阳台。
夫妇俩又回到餐厅继续吃饭,之后再来阳台看,那只麻鸡婆仍然没有屙屎。
余兴田下午上班去了,晚上回来时,徐八姝把他引到阳台上看:老余,你看,这只麻鸡婆屙了一堆屎,我用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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