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一下,里面没有钻戒。
那盒催便药你喂给麻鸡婆吃没有?余兴田用怀疑的口气问。
怎么没有?徐八姝将那只装过催便药的空盒子给他看,反问他。过后说,怎么回事呢?难道说那个小神医所说的话不准。
准不准,有办法验证。余兴田胸有城府地讲。
怎么验证?徐八姝问。
你去烧一壶开水。余兴田这么一讲,徐八姝就明白了,问道,你是说把这只麻鸡婆宰了,用开水搴毛。
你明白了还问什么?余兴田反问。
徐八姝不再跟他打嘴巴官司,就去烧开水。约七八分钟左右,那壶置于炉子上的水烧开了,水在壶里唱歌的时候,徐八姝听到那只麻鸡婆在“咯哦咯哦”地叫,才叫几声,就止住了。
徐八姝走出厨房穿过客厅跑到阳台上去看,那只麻鸡婆已被丈夫拿刀子割喉了,血自喉管里汩汩地往外流,丈夫把刀放下,双手抓住正在蹦生的麻鸡婆,将它的喉管对准一只放在地板上的瓷碗,一任鸡血红瀑布样地倾泄进去,直到流干为止。
就在此时,麻鸡婆的幽灵已然离体,正在阳台与客厅之间飘荡。它看见徐八姝拿着接住的半碗鸡血放进厨房里作为备用的菜肴,再拎起那壶烧开的水,走到阳台上,热气腾腾地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羽毛凌乱的身子早已丢进了一只木盆。
余兴田徐八姝夫妇一阵忙乎,已将鸡身上的毛搴得干干净净,成了一团满是鸡皮疙瘩的肉体。
余兴田在徐八姝搬来的一块砧板上,迫不及待地将鸡身剖开,顺着喉管往下捏摸到胃肠,一段一段地捏摸,希望把那只钻戒捏摸出来。
可是捏摸个遍,除了一团团鸡屎捏摸出来,什么都没有。余兴田说,怎么回事?找不到那只钻戒。难道说叶喜斋同学提供的信息有误?
徐八妹不吭声,她拿过那只开膛破肚的鸡,把丈夫摸过的部位再仔细地摸一遍,最后沮丧地讲,看来叶喜斋提供的信息的确有误,这只麻鸡婆宰杀前没有屙屎,宰杀后,把它的内脏掏了个遍,仍不见那只钻戒。
仍在空中飘荡的麻鸡婆的幽灵总算明白了,余兴田宰杀自己,并非为了吃鸡肉,而是为了替妻子徐八姝找回那只丢失的钻戒。为此,它挨了一刀,断送了性命。麻鸡婆的幽灵正愤愤不平,忽然就被一股地气吸纳得无影无踪了。
第二天上午,正在桃林小学上课的叶喜斋,刚刚下课就被班主任甘喜奇叫去办公室说,教育局余局长打电话来说,按你的办法买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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