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心中有些纳闷,爱国又研究车了?这次造的是什么?
等进到工作室里,看到那辆红色涂装的大型拖拉机,整个人都惊住了。
“爱国,你要搞农业生产啊?”
“我本来就是农民出身啊。”李爱国的老爹是铁道工人,但是再往上数几代,清一色的佃农,这种说法没有任何错误。
李爱国拍拍座椅朝着邢段长喊道:“要不要试一试?”
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拖拉机的诱惑呢。
邢段长爬上拖拉机,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上,左右晃晃:“这椅子挺舒服啊。”
开玩笑,这椅子下面的弹簧是用在大越野上的。
事实上,这辆拖拉机的轱辘来自铲车的旧轱辘,车灯是从整备车间淘换来的火车车头灯,烟囱是大越野的排气管掏空了可以说这本身就是一辆攒出来的拖拉机。
正好符合四不像的寓意。
就在邢段长开着四不像驰骋在工作室外面的操场上时。
从京城出发的国际列车抵达了西伯利亚的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三号包房的厚重窗帘就死死拉严了,将窗外的狂风彻底隔绝在外。
三个契卡的脊背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即便包房内密不透风,他们藏在被褥下的右手也始终扣着TT-33手枪的握把。
三人呈三角之势盯着包房门,呼吸都刻意放轻。
唯有被押送的安东,斜倚在靠窗的铺位上,姿态松弛。
他仰着头,目光虚虚落在火车顶棚,不知道在看那片斑驳的污渍,还是透过它望见了更远的地方。
列车鸣笛一声,沉重的车身缓缓启动,车轮碾过接轨处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契卡们紧绷的肩膀终于垮了半分,互相对视一眼,借着整理衣襟的动作,悄悄关掉了手枪保险。
组长摸出烟盒,弹出三支烟分给同伴,打火机的火苗在昏暗里跳了跳。
“还有三天到莫斯科。”组长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来,带着几分志得意满,“这次任务办得漂亮,到时候我请客,莫斯科河边上那家‘酒吧’,伏特加管够!”
“组长说话可得算话!”另外两个契卡立刻眉开眼笑,语气里满是轻松。
这次任务说是绝密,实则不过是从东边接收并押解一个“失势的叛徒”。
除了出发时提过一句“得罪了大人物”,全程连像样的波折都没有,这功劳简直是白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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