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点缘分的小朋友,遇到一点点微妙的、不好说的、可能会把你们吓哭的小情况。”
乔一边回忆着那个模糊的‘警示’,一边面色复杂地继续复述道:“到那时候,别想太多,稍微帮他一把如何?”
费里翻了个白眼:“那家伙用的甚至是疑问句!”
“我们当初其实根本没拿这句话当回事,因为杜天那老东西习惯满嘴跑火车,一百句话里未必有一句是真话,甚至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长篇大论几个小时的‘预言’,其真实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毛你点宝贝,或者干脆只是想蹭顿饭。”
乔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咬牙道:“而且你就算光看我们这家店也知道,能研发出大便糖的无敌行商、超规格猎魔人、立于三界六道顶点的生意人,怎么可能会被轻易吓哭呢。”
“结果……”
费里低头看着墨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干声道:“我们刚才还真就差点被吓哭了。”
“FUXK!那可是【罪】啊,稍有不慎就能把我们两个彻底扭曲成疯子的【原罪】啊!就这么水灵灵地寄宿在墨檀小兄弟的身体与精神里。”
乔愤声骂了一句,吐槽道:“我刚才何止是差点被吓哭,尿都快要被吓得滴出来了。”
姹女:“……不用这么细节也没关系。”
“总而言之,同时想起了杜天那句叮嘱的我们,最后还是选择了遵从内心,在【罪】并没有失控的当下帮墨檀小兄弟一把。”
费里摊开双手,苦笑道:“至于更多的,我们也不知道,我甚至怀疑杜天本人都不知道。”
“毕竟有‘业’盯着嘛,说到底【神算】这一行其实就是在‘业’的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海量的‘报’给弄死,所以杜天当时应该也只是隐隐有一点预感,然后通过一些手段在绕过‘业’的情况下把那份预感具象化,最终找到了我们作为‘节点’来促成某些事。”
乔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揣测道:“而所谓的‘某些事’具体是什么,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毕竟知道了容易弄死。”
“毕竟‘业’就是这样一种麻烦的东西,当然,也有例外。”
费里咂了咂嘴,感叹道:“比如【无罪之界】那款游戏中的‘业’,似乎就是拥有着某种‘自我意识’,并非纯粹‘规则’的个体,所以杜天在【无罪之界】里的那些同行,也就是所谓的大占星师,就能完成规格很高的‘预言’而不付出代价,因为产生了意志的‘规则’不但可以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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