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姹女叹了口气,看向在谷小乐和雪茵失去意识后立刻沉下了脸,表情五味杂陈的莱斯兄弟:“你们确实不打算救这小子了?”
费里扯了扯嘴角,干声道:“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光是让雪茵姑娘和谷姑娘能够成功进入墨檀小兄弟的精神世界,我们就耗费了几乎折寿的心力。”
“为了让她们接下来的行动全程受到保护与监控,我们现在每分每秒都在透支自己。”
乔则是定定地看着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墨檀,头也不抬地对姹女说道:“你未曾直面过原罪,小老鼠,所以我理解你会下意识地将‘情分’的比重加大,但是,如果你真的直面过那份概念,如果你真的站在过【罪】的对立面,你就会知道……所谓的情分、怜悯、道德、公允、伦理,在其面前根本一文不值,你能做到的只有两件事,反抗,或沉沦。”
姹女并没有反驳,反而很是温顺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你只是因为现在势比人强,我们随手就能捏死你所以只能说违心话。”
费里摇了摇头,语气轻快地说道:“但是没有关系,我和乔都是唯结果论者,只要你不妨碍我们,我们也不会冒着得罪那位俱乐部老板的风险找你麻烦,事实上,我们还挺喜欢你这只有情有义的鼠来着。”
姹女皮笑肉不笑地往沙发里缩了缩:“那还真是谢谢两位抬爱了。”
“我们说的是真的,小老鼠,我们确实很喜欢你的性格,事实上,我们两个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性情中人。”
乔一本正经地看着姹女,正色道:“但是很遗憾,我们无论如何都是没办法互相理解的,而其中的区别,就在于我们曾经直面过【罪】,而你没有。”
姹女微微一笑,颔首道:“我明白了,正如我那位精神导师曾经说过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既然我确实没有正面跟【罪】打过交道,自然就没有理由去反驳你们在实践后得出的‘结论’,而我……也确实无意跟那玩意儿扯上关系。”
“明智的决策,小老鼠。”
费里也笑了起来,语气悠然地说道:“那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心底此时此刻应该会出现一个疑惑——”
“为什么我们在已经明确定义了【罪】不容情的情况下,依然愿意对墨檀小兄弟伸出援手呢?”
乔打了个响指,莞尔道:“毕竟如果根据我们两个刚才的论点,多半应该是在注意到墨檀小兄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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