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魔法师阁下上次像这么狼狈还是在上次,当然也可能是可持续性狼狈的姿态从未解除过而已,小小细节,无需在意。
一团糟的血爆沉降物混合着甚至无论直接间接都不参与任何反应的监狱振金,处于爆发核心区之外极远处侥幸苟住一条命的虫族拖着各自半死不活的身躯在其中疯狂蛄蛹,本就支离破碎的躯壳几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朽败、崩溃,迅速降解为虫态化基质,试图以生命为代价盘活整片衰亡死寂的空域。
“我好像有点奇怪的发现”种种扰动有所衰减,太筱漪的声音混杂着怪异的嘶鸣终于得以从通讯器中传递出来:“那些虫子在血爆区上面浮空力场似乎似乎有些飞不起来”
李沧立马抬头看了一眼摇头摆尾的狗鲲以及大魔杖,又瞅了瞅自己,三种原理截然不同的舞空术没有一种受到影响的,这显然不是带魔法师阁下的魔法,而是虫族自身的机制出了问题——
是的,所以每个种族都有自己的弱水三千呢。
飞鸟不渡,鹅毛不浮。
咳.
且以李沧的猜测,这玩意很有可能是虫族的贪婪天性以及极致的剥削主义导致它们甚至从未配备一个真正不依赖随动攫取外部资源的能储器官,毕竟普丑虫族非战时无需存在或者说仅作为巢穴之主的食物用途。
“来!”李沧举了举手以增强坐标辨识度:“Room service!”
对于亲手血洗老父亲这种哄堂大孝的事情,一众逆子们向来无任何心理压力,电浆炮血浆炮赤地千里力场如胶似漆冰雪之狱彼岸冥河大水漫灌的同时,五狗子背上的六狗子们挽弓搭箭严阵以待。
尤克特拉希尔殷鉴未远,即使巢穴之主这种赖皮玩意,也一样是会有被活活饿死的可能性的。
说到尤克特拉希尔,就不得不提故居。
归寂唯一的问题或许就在于为了保留最后一分复苏的希望将阵眼放在了整个体系内部,拿来反复鞭尸异化生命体系甚至都能算成是关起门来的小情趣了,但搁在虫子身上就无异于自曝脉门。
emmmm
李沧是个简单粗暴的利己主义者,而且极其小心眼儿,但凡贝知亢跪下给他磕一个他大概可能也许备不住还能帮忙问一嘴尤克特拉希尔的封印手艺,毕竟跟伊莉雅女大公也是好久没有就人情世故这一块痛陈利害了。
不过要是指望他放水给故居尝尝咸淡么.
那对不起,人心隔肚皮,更何况中间还隔着一条世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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