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经商之道,留在我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我也不懂……”
“你不懂没关系,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唐阿富大手一挥,态度强硬地说道,“你身边有的是人才,你可以挑一些信得过的人接手。那个……我记得潘姑娘家里善于经商,她对你绝对不会有二心,你可以交给潘家……”
“唐兄,你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更不是胡言乱语。”唐阿富缓缓推开柳寻衣的搀扶,凭自己的意志努力控制着摇摇晃晃的身躯,一字一句地说道,“绝情谷……我比你了解,师父一向不喜铜臭,所以绝情谷与其他江湖门派相比……可谓十分清贫。以你的性子,绝不会向腾族伸手要钱,更不会和龙象山扯上关系……但你不能没有银钱,以你今时今日的江湖地位,对上对下终究少不了金银开道。”
“我还有贤王府……”
“可你不能永远指望贤王府!”唐阿富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脑袋,“虽然你是洛天瑾的儿子,但……贤王府始终不是你打下的基业,你也并非贤王府唯一的继承人……日后你想用钱,肯定要看谢玄这些老家伙的脸色,而他们……并非事事都认同你的决定,难道不是吗?”
“这……”
“我劝你筑巢引凤,劝你培植自己的根基,因为只有自己的根基,才能完完全全为你所用!只有自己的根基,才能不提任何条件的对你惟命是从!而这根基……不止是人,还有银钱。”
“唐兄,没想到连这些……你都替我想到了。”
“师父有命,我唐阿富此生必誓死追随你左右!因此,我的钱便是你的钱,只要你不倒下,我就不会陷入穷困。只要你能在中原武林站稳脚跟,我何愁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唐阿富满不在乎地笑道,“沈东善虽恶,但他有一言说的颇为在理。凭我的本事,根本掌控不了唐家的财富,若将这份产业交给我,恐怕支撑不了几年便会亏耗一空……”
“可……”
“我听说谢玄已经在准备掌印大典,欲将贤王府全权交付于你。”唐阿富用双手死死按住柳寻衣的肩膀,义正言辞地说道,“不是我故意离间你和谢玄的关系,我总觉得他……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太一样,所谓的‘交权’也未必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顺利,此事你千万不可大意,免得稀里糊涂着了他的道。”
“唐兄,你为何突然说这些?”柳寻衣心思暗动,脸上却写满费解。
“算起来,绝情谷是你的‘娘家’,而今你要嫁入贤王府,娘家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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