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严肃又似玩笑地说道:“这一碗,你向我赔罪!”
“好!”
柳寻衣深深看了一眼眼角泛红,嘴角抿笑的唐阿富,双手接过酒碗,不假思索地一饮而尽。
“这一碗,我向你道谢!”
当柳寻衣喝光自己那一碗酒时,唐阿富亦将自己那满满一碗酒灌入腹中。
“唐兄,你谢我作甚?”
“沈东善告诉我,唐家最大的仇人有三个,其中两个……你已替我代劳。”
“什么?”柳寻衣听得一头雾水,“此话怎讲?”
“一个是大宋前丞相,一个是简家……”
借着月色,伴着烈酒,心绪混乱的唐阿富将沈东善告知他的真相向柳寻衣娓娓道出,一字不落。
用了近两个时辰,喝光整整七坛酒,唐阿富才缓缓止住话锋。
当柳寻衣得知一切后,同样被震惊的久久说不出话。
“所以啊!”此刻,唐阿富已有七分醉意,他半眯着醉眼,涨红着脸颊,摇摇晃晃地举着不断向外溢洒的酒碗,一边打着酒嗝,一边向柳寻衣含糊不清地说道,“是你替我唐家报了仇,为我唐家雪了耻……无论是有意还是无心,你都是我唐家的大恩人,是我唐阿富的大恩人……来!且受我一拜……”
“唐兄!”柳寻衣连忙托住欲起身下跪的唐阿富,“你言重了!无心插柳而已,不值得你视我为恩人。”
“谁替我唐家报仇雪恨,谁就是我的恩人……这件事你说了不算!”
“唐兄,你喝多了……”
“寻衣,我知道你今天有难处,我知道你必须顾忌‘他们’的性命和前程,所以我不怪你不帮我……”说着说着,唐阿富竟已泪流满面,但见他醉醺醺地揽着柳寻衣的肩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唐阿富对天发誓,我不怪你……真不怪你……我也不怪师父,不怪云追月,不怪谢玄……我谁也不怪……真的!我知道你们都有难处,也知道自己不该因为私人恩怨而不管不顾……”
“唐兄,我们有难处不假,可你又何尝不是含羞忍辱。”似是被唐阿富说的动容,柳寻衣的鼻子开始阵阵发酸,眼睛更是不由自主地阵阵发胀,“我柳寻衣对天发誓,我今天是真的想助你杀了沈东善,甚至想过不计后果……”
“不能!”唐阿富用凌空乱舞的双手连忙堵住柳寻衣的嘴,嚷嚷道,“不能不计后果……你若不计后果,师父怎么办?绝情谷的师兄弟怎么办?贤王府又该怎么办?万一你真的因为我有个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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