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奇:“如何恐怖?”
周鹅梨道:“他修两门秘武,心性毫无变化,不卑不亢,威武不淫,诚然君子。而伱若是知道他是花了多久练成的秘武,那便会大为震惊了。”
“多久?”周池鹤忍不住问。
周鹅梨道:“不到半年。
雄山县大疫期间,他在地窖中学成。
从入门,直接到秘武大成。”
周池鹤惊道:“可我听说,想要秘武大成,期间需得许多功夫,顺心逆心,且需得重重磨炼。
无论是大哥还是你,能够大成,都是吃了许多苦的。”
周鹅梨道:“这便更可见得此子心性之恐怖。
旁人需要历练,他却只是盘膝,在心间走了一圈,便已开悟。”
周池鹤愕然道:“竟妖孽如斯?”
周鹅梨点头道:“若非如此,他也不值得我变更态度。
他,值得我周家拉拢。
周家秘武武者,本还有大哥,但现在只剩我一人了。
若我也去了,你怕是独木难支,而我周家也怕是大厦将倾。”
周池鹤沉默许久,似在思索,然后才颔首道:“我知道了。”
原本,他也没这么快决定。
但对于李玄这个人,他还是有一点认知的。
而认知的来源,主要就是两個:一是他乃曹书达门生,曹书达不仅赠了他雀翎剑,还欲与他联姻;二是曹书达出事后,尸体无人收,而那少年却在大疫后远去百花府,为其厚葬,再写祭文,听者无不动容。
那文章他看过,是篇好文章。
而很显然,李玄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非白眼狼。
这般的好名声,再加上自家亲戚的诉说,直接让周池鹤改变了想法。
若是李玄没有那些流传在外的名声,便是周鹅梨再怎么说,周池鹤也必然存着戒心,不可能如此快地接受这个结果
次日。
州牧府。
李玄应邀而来。
随车带了几匹雄山“雀金绣”的特产。
州牧府本只是随意收着。但才收下,就有夫人察觉了“雀金绣”的不凡,而眼热地盯了起来。对于这赠送了“雀金绣”的公子,她们也自有几分念头的转变,从原本的“不就是乡下土绅么”变成了“似乎很有些档次啊”。
李玄则被邀请往府内
片刻后
一处茶寮。
室为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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