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的破烂衣衫格格不入。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用明显不属于他们的贵重物品,引发对方的猜测与好奇。
果然,李执意的目光在玉佩上停留了一瞬。
非常短的一瞬,短到苏芊芊几乎以为是错觉。可她却莫名脊背发凉——那眼神不像好奇,倒像……确认?
“公子,”苏芊芊连忙将阿宝揽到身后,挡去玉佩,“这玉佩是孩子他爹留下的唯一物件,我们再难也不敢卖。今日冲撞了公子,实是无心之失,公子不必挂怀,我们这就走……”
她作势要走,却“哎哟”一声,单脚站立,面露痛苦。
李执意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姑娘脚伤不便,又带着孩子,能走去何处?”他顿了顿,说出苏芊芊期盼已久的那句话,“若不嫌弃,可暂住我府上养伤。”
成了!
苏芊芊心中狂喜,面上却挣扎犹豫:“这、这怎么使得……奴家与公子非亲非故……”
“使不得也得使。”李执意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若放任姑娘这般离开,李某于心难安。”他看了眼侍从买回的糕饼,“先吃些东西,随后与我回府。”
苏芊芊“为难”半晌,终于“含泪”点头:“公子大恩,奴家……奴家无以为报。”
“不必言报。”李执意微微一笑,那笑意终于抵达眼底,却深得让人看不透,“只是李某既管了这事,便会管到底。姑娘放心,在你脚伤痊愈前,李某会对你——”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负、责、到、底。”
去往李府的马车上,苏芊芊搂着阿宝,心中却无半分喜悦。
太顺利了。
顺利得反常。
李执意将主马车让给了他们母子,自己骑马在前。隔着纱帘,苏芊芊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看到他偶尔侧首与侍从低语。那侍从……她眯起眼,那侍从步伐沉稳,气息绵长,绝非普通家仆。
“娘亲,”阿宝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他腰间的玉佩,是羊脂白玉,雕的是螭龙纹。螭龙……非皇室宗亲或特许功勋不得用。”
苏芊芊心头一跳:“你是说……”
“我们可能钓到不该钓的人了。”阿宝小脸严肃,“但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娘亲,记住我们的底线:只要钱,不害命,若察觉危险,立刻撤。”
苏芊芊点头,手轻轻按在小腹上——那莫名的翻搅感又来了。
李府比想象中更气派,却也更冷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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